林从淮嘴角动了动，看看玉君，看看那口缸，又看看方景序……他知道玉君的真实身份，为了替其掩盖，他说：“嗯，也可以这样解释。”

    林念听挠了挠头，她虽然不喜欢读书，但也是读过书的。

    可这个解释，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方景序走过来，拍了拍林从淮的肩，跟林念听说：“你看，人家读书人都说可以，证明我说的没错。”

    林念听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盯着那口打烂的水缸，心里琢磨不出劲来。

    方景序把手里扁了的蹴鞠一扔，说：“都别站着了，玉君姑娘你难得来一次，今晚在我这吃了饭再回去吧……王主事，去吩咐厨房，做几个像样点的菜。”

    王主事正要去……

    玉君说：“方大人，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坐一会，就带他们回去了……从淮，你们去洗把脸，我和方大人，说点事。”

    踢了好一会蹴鞠，几个人都满头大汗。

    虽然不知道老夫人要和方大人说什么，但肯定是重要的事。

    所以，林从淮领着如修和妹妹去梳洗了。

    玉君和方景序进屋说话，大柔小柔上了茶水：“林老夫人，喝点茶。”

    方景序吩咐大柔小柔：“你们去把那口水缸收拾一下，再搬个新的来……用了这么久，是该换了。”

    大柔和小柔对视一眼。

    那口水缸还是她们搬到院子里的，她们比谁都清楚，那口水缸有多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