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Chapter 22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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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学家巴甫洛夫提出,暗示是人类最简单、最典型的条件反射。

    越是头脑简单的人,心理暗示越是有效。

    比如今天上台表演前。我一开始对光头川口说,我要表演的曲子叫《四只小天鹅》。在说了两遍《四只小天鹅》之后,我改口说《四小天鹅》。你记住哦,是《四小天鹅》不是《四只小天鹅》哦。

    可像川口这种人,只会记得我第一遍教他的,且对他来说更好记的名字。无论我之后我重复了多少遍正确的曲名。再加上他在舞台上念完那段肯定会被年糕社痛骂的祝词后,一紧张,说的肯定就是《四只小天鹅》了。

    陈鹤洋昨晚说“巧了。”

    当时我想到两种可能。

    一种是,他恰巧赶过来看热闹了。

    另一种,结合林嘉恒的反应。他很有可能本就有类似的想法。无论有没有川口这个媒介。也就是说,他依旧没有放弃让我用小提琴给他拉土味情歌,以此来折辱我的想法。他很了解我。只有这种方式,才能真正意义上地折磨到我。

    今天被送到这个千人大剧院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我不信在新年当天,东京市中心的大剧院没有其他重要活动,没有预约就能包场。

    陈鹤洋至少几天前就把场地准备好了。所以。第二种可能成立。

    昨晚,我和大林桑被带到陈鹤洋的家。

    这地方我太熟了。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妈去办画展啊出差啊之类的,陈鹤洋就让我在他家睡,方便老刘一起接我们上下学。我原来住的房间现在上了锁。估计肯定被陈鹤洋改成杂物间了之类的。

    我和林嘉恒像赶鸭子进笼一样被安排进相邻的两间客房。

    半夜,我悄悄潜入我哥的房间,睡到他旁边。

    林嘉恒就没睡着,两眼一睁看到我,被子一裹,背过去,发出均匀但刻意的呼吸声。

    不是哥。

    刚才那一下你眼睛睁那么大,现在装睡给我看,我请问呢。

    “哥,你本来就打算把我送到霓虹给陈鹤洋当小丑表演节目,对不对。”

    我悄无声息靠过去。突然在他耳边轻轻说。

    林嘉恒明显被吓一跳。我看到他头顶的呆毛抖了抖。

    但他不说话。继续装。

    我轻轻靠近他的腺体,缓缓释放信息素。

    林嘉恒被激得死咬嘴唇,但还装。

    我一靠近,他就抖一下。一远离,他就“呼”“哈”装睡。

    “哥,我现在真的很伤心。我没想到你会背叛我。我好难过,好难过。”

    我轻轻环住他只有巴掌宽的腰,在他背后小声抽泣。哭得比昨天去迪土尼玩还情真意切。

    “我以为爸妈都没了。哥哥就是我唯一的家了。可哥哥,连你也骗我。”

    “老爸的隐藏遗产也是哥骗我来日本的幌子,对不对。”

    “哥,你明天就回香海吧。陈鹤洋怎么对我都无所谓的,我不想拖累哥。”

    说完,我够过去看他。

    林嘉恒继续紧紧闭着眼,但眼周泛红,已有老泪纵横之势。

    ok,差不多了。

    我松开他。下床。收拾行李。拖着行李箱走到床前,夹着嗓子。

    “哥哥,我走啦。不要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哒。”

    我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

    然后林嘉恒就被吧“醒”了,起身揉揉眼睛。

    还装刚醒呢。

    “你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干嘛?”

    “哥,我走了。”

    “你上哪去。”

    我拎着行李箱往阳台走。

    “你在梦游吗,林嘉茉。”

    “哥哥,我要翻到楼下,逃出这个地方。”

    “你漫威电影看多了吗?你觉得你是弹簧腿吗?而且楼下全是他的保镖。”

    “可是,哥哥,你们都骗我。”我抹抹眼泪,转身,假装爬上护栏。“别人骗我就算了,你也骗我。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啦。”

    林嘉恒过来拉住我。差点被掉下床的被子绊了一跤。

    “林嘉茉,我没骗你。只是有些话我没说全。但凡是我和你说了的,都是真的。”

    “哥,那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老爸的三千亿隐藏遗产是真的。”

    “那我和浅羽在挪威的时候呢,你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让我小心点,一会儿卡又给我冻了,还不理人。是不是被谁威胁了。”

    林嘉恒低下头。

    “哥。你说啊。”

    我在他手心啪嗒啪嗒掉眼泪。

    “你和浅羽。”

    “怎么了哥?我和浅羽怎么了?”

    “你们不能在一起。无论你之前有没有和他有过实质性关系,你今后都不要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