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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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去世的臧臧》
那天后,我再没找到半份请柬。
臧臧是个不太爱讲话的孩子,如果他抗拒表达,就算天塌下来也会缄默。
更何况秘密准备想给我惊喜。
家里大大小小角落翻去三四遍,我因搬动家具累得背酸,无奈之下只得放弃,靠着臧臧之前买的玩偶熊,盯着半开橱门发呆,良久摸把脸疲倦起身。
北方的冬天,尤其是介于深秋与初冬交界的十一月份,房间里必须常备取暖设备,有的人是热水袋,有的是电热毯,还有插电的暖气片。
臧臧喜欢第一个。
我们相差三岁,说起来不多,可确确实实隔着整个学生阶段。
当臧臧念初中时,在为如何把虾片藏进书包绞尽脑汁,我已经坐在高考的考场贴好条形码,望向尚未到达提笔时间的钟发呆。等臧臧高考结束后的第一个暑假,他跑到我念书城市,结果因手机没电没钱还没法联系我,傻乎乎的差点被卖去夜总会。
那天我发了平生最大的火。
臧臧吓得浑身哆嗦,他坐在沙发上满脸仓促,脸蛋也黑一块白一块,蹭了不知在哪染带的尘土,瞧着可怜可爱。
“哥哥,我、我……”臧臧嘴笨,如果有人大声讲话,他语速会不自觉放慢卡顿,或许是与童年经历有关,我撑额头长叹一气,俯身抱住臧臧。
我们谁也没开口。
臧臧身上还有淡淡的、类似枫糖浆的甜蜜气息,我顺着向下嗅,臧臧掏出来个包得严严实实的袋子,再里三层外三层打开露出酥层一角。
“牛牛包。”
因为害怕我再生气紧张,臧臧说牛角包有些嘴瓢,油纸包散开所以面包看起来干巴,中间瘪嘟嘟下陷。
臧臧讲话吭哧:“旁边有个胡同,里面东西的物价跟老家差不多……”
话音落去,他偷偷打量我,见我目光始终停留在他的脸,又慌慌张张低下头,嘴巴抿成条线,鼻尖温润,睫毛抖啊抖。臧臧毕竟还是个孩子,见大人发火会想跑开,逃到自己壳里躲起来,等片刻没了动静,偷偷摸摸探头,眼底如幼鹿垂泪般湿漉。
我站直身,插兜静静打量他。
这次来找我,臧臧身上还是那套运动款校服,只是撕掉校徽,瞧着与寻常衣服极度类似,可他模样……太幼了。
纵使臧臧同属十八岁成年,他五官鲜有锋利感,唇珠圆润粉翘,惊讶张嘴时会露出一粒白牙,舌尖如宝石红,未曾长开的骨架纤细瘦小,双腿并拢时大腿因没多少肉会空陷大片布料,轮廓清晰不知比短裤更诱惑多少倍。
我自认为非正人君子。
视线自然沾染匪夷。
臧臧怕我沉默,尤其当他犯错,我一眯眼,他恨不得全盘托出经过。
“我不知道那是…夜总会。”臧臧讲话没底气,他呼吸深深浅浅,尤其当周围环境安静,简直是不打自招:“哥。”
我静静看了片刻,手按住他肩膀。
力度算不得重,可臧臧也无法挣脱开,半推半就地跟我交换位置,趁他低头想站远些,我揽住他的腰往里带。
臧臧眼睛眨呀眨:“哥?”
说实话,我不习惯他这么喊,感觉与我生分太多,但要知道进入青春期的孩子怎么想,我向来让他自己说。
我没吭声,静静看着臧臧。
与我前段时间见他相比,臧臧明显晒黑了,倒不显得羸弱,健康很多。
由于运动款校服肥大,我不费吹灰之力按住臧臧的腰,掀起衣摆时,刚巧看见裤腰松紧带下的浅色内裤。
“哥……”
臧臧害羞,他试图拉高校服裤,我哪会给机会,食指勾住轻弹,啪哒声回荡,臧臧耳根通红,却默许我把松紧带拉到边缘之下,纵使知道紧接会发生的事,他学我
“臧臧给亲,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盯着他许久,这半年的思念早化作狂风骤雨,臧臧几乎撑不住身体,胳膊像两根面条软趴趴垂落,呼出气息温热,夹杂几乎难以觉察的哭腔,他额头抵在我右边颈窝,汗津津潮湿成暴雨前的盛夏。
“不、不要……不要了……”
嗓音绵得如含在口中的棉花糖。
我食得知味,抿住红缨,一点点向外扩散,直到那微微上翘,我缓缓后移身子,凝视月牙随臧臧呼吸起伏,带着无法承受的过度宠爱,原本半跪的男孩彻底失去力气,含泪坐在我腿上。
因需大量氧气供给,他胸膛不规则颤抖,瞧他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我用虎口安抚软月牙,轻捏出阴晴圆缺。
等臧臧注意力转移,才慢慢含住臧臧的唇,免得他呼吸过度。
如果把臧臧身体比作考卷,每一处的高分点,我单用手指就能做出完美答案,等肩膀重力施压,那是臧臧无声告诉我能让他快乐的考题。
最终,臧臧哭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