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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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妥协,她外套上混着各种各样的香,味道可想而知不会有多好,她能感觉到贺司扬在尽力忍着不把她给丢到阳台去。人好歹是保住了,但外套没能幸免。

    她看着他拎着她的外套往阳台走,堪堪只用了两根手指,样子嫌弃极了。

    她很有眼色地以光速钻进洗手间,刷牙洗澡,头发太多,胡乱吹了几下,护肤省了,轻手轻脚进了房间,钻进被窝,暖的,热的。

    床头灯留了一盏,柜子上放着贺司扬那支白色打火机,和她日常用的口红,应该是他替她脱外套时从口袋里翻出来的。

    贺司扬已经重新睡着了,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眼睫上,落下一小片阴影,她看两眼,关灯躺下,十秒后,翻身凑过去,找到他嘴唇亲住。

    恶作剧般用力吮了吮,贺司扬微微动了动,“唔”一声,反应了两秒,然后有点敷衍地往她唇上啄了两下,又将她乱动的手按住,侧身抱住她,声音近乎呓语:“睡觉。”

    周小玩抱紧他,几乎是闭眼就睡沉过去,还做了个过于真实的梦。

    梦里她不小心打翻了一瓶果汁,一股脑全淌在沙发套上,那沙发套两天前刚被贺司扬送去洗过,现在又脏了,贺司扬忍着没发作,把她拎到两米开外,自己一边卸沙发套,一边质问她:不喝的时候把盖子拧上,很难么周小玩?

    难!怎么不难?那可是要腾出自己打游戏的两只手!再不济也要一只吧。打游戏争分夺秒,一丁半点都不能松懈,要等她把盖子拧好回来,早就身中枪子死得透透的了!

    她这话没出口,贺司扬已经在冷笑了,他只消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而她也知道,她要真这么说了,贺司扬下一句就会问:那不打游戏的时候呢?

    周小玩你总是有理由。

    是啦是啦,她有时候确实是爱偷懒,偶尔还爱强词夺理。但也不总是这样嘛。

    她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那你就别帮我收拾烂摊子呀。”

    贺司扬大约白了她一眼,于是她就霸王硬上弓了。

    梦里两人还在纠缠,她模模糊糊有些抽离,隐约感觉到有只手在她身前作乱,缓缓揉着捏着,弄得她全身发软,呼吸急促。

    她意识到这并不是在梦里                                                ,人往外挪了点,不想让他得逞。可贺司扬紧跟着靠过来,掐住她腰,湿热的呼吸落在她脖子上,又含又咬,一路延伸而下,她不禁喘息几声,推他一把:“困……”

    他恍若未闻,一边剥她衣服,一边将她手拉过来,让她环住他的腰,进去前才在她耳边解释:“待会儿要出差。”

    一句话将她最后那一丝丝困意给消除了,可也懒得睁眼,只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贺司扬却偏不让她顺心,狡猾地把控着分寸,让她不上不下,心痒难耐,她恼得睁了眼,对上他那张凶帅凶帅的脸,又有点后悔刚才没有看着他。贺司扬的长相并不是凶狠那一挂,只是专注或者生气的时候,脸上会生出一股狠劲儿,其余时候是斜风细雨,润物细无声,尤其笑起来的样子愈发容易蛊惑人心。

    周小玩的心跟着软了,伸手攀住他肩膀,侧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下,下一秒他挺身进来,不再留任何余地。腰下垫了枕头,她整个人被撞得涣散,脑袋更是糊成一片,没多久就连着交代了两回。

    第二回两人是一起的,贺司扬喘息未定,额头抵着她额头,声音低沉:“那片子还不错。”

    “嗯……嗯?”周小玩没力气了,反应比平时慢了两拍。

    她卷发铺洒在床铺上,绸缎似的散着光泽,贺司扬用手指卷住一小撮,望着她出神重复着:“片子还不错。”

    周小玩迷迷糊糊的,随口应了一句,也不知道自己应的什么,混沌中又听见他问:“起来去外面吃早餐?”

    她有些烦,翻个身背对他:“再睡会儿。”

    身边就没动静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贺司扬已经走了,柜子上的打火机却还在。

    她够来手里,拨开盖子,划擦出火焰,空气里有气体燃烧的味道。

    嗅两下,和其他打火机的味道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但这是贺司扬的,她又嗅了两下。

    贺司扬并不常抽烟,也没有给别人散烟的习惯,偶尔买上一包可以放上很久,打火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是那次,两人去法国旅游,仍旧是因为很小的一件事情,他觉得空调开太低容易感冒,她觉得高了太热,两人各执一词,越吵越烈,他气得直接摔门走人,她被子一盖在酒店猛睡几个小时,等天黑了也不见他回来,明明可以打电话,她不愿意,跑出去找他。他倒没跑远,也可能是走了一圈回来了,咖啡馆里就他一人,也不知坐了多久,看着面前的玻璃不说话,桌上的咖啡冷了,旁边放着支打火机,还有一包没拆封的烟。问他,他不应,她无赖地从侧边搂住他腰,威胁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