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双生画生死难辨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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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眼,我倒要看看那圣女和那背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刘桃花看着面前这两兄弟,知道的都挺多,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一个端着一张少年相,却自成一派泰然,随性却不失分寸。另一个嘛,看着大大咧咧,却是粗中有细,明明是弟弟,看着却长得比哥哥略大些,有时候还有点傻。真是有趣的两个人啊!

    莲溪望向刘桃花,道:“怎么样桃花,要不要一起?”

    刘桃花道:“我们不是一直都一起吗。”

    三人在城中闲逛,因昨日在弦月台的一番较量,一夜之间,他们三人的样貌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故而走到哪里,都会遇到热情的百姓请他们到自己家中坐坐,或是给他们分享自家的好东西,吃的、喝的、用的,一应俱全。

    起初,三人还能自如地打招呼,江鱼更是一点不客气的将百姓所赠之物照单全收,统统都让一撮毛背着。莲溪一开始还提醒他不要拿太多,江鱼却不以为然,觉得再多能多到哪去。

    可随着人越来越多,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一撮毛身上的包袱也越来越重。江鱼低估了百姓们的热情,也高估了一撮毛的承受力。可再厉害的驴,也架不住如此热情高涨的折腾,埋怨似的哀叫两声,站在原地不走了。

    在他们面前的,是将他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他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刘桃花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顿觉头脑发昏,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莲溪见状,拉住刘桃花的手,将她护在身后,瞪了一眼一旁正头大的江鱼,道:“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说罢,便把江鱼往前一推,带着刘桃花出去了。

    江鱼大叫一声,道:“不是!哥!!桃花!!你们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啊!!!”

    刘桃花一出来,顿觉周身气流都流畅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呼吸,                                                道:“莲溪,刚才谢谢你啊。这夜兹的百姓也太热情了。”

    莲溪见她很难受的样子,担忧地看向她,道:“你还好吗?”边说边蹲下身,一下下地抚着她的背,好半天才顺过这口气来。

    刘桃花垂首,双手卸力似的一摊,道:“我好多了,别担心。”说完,抬头扯出一丝笑容,示意自己没事。

    可莲溪一见她有些发白的脸色,担忧更加深了一分,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刘桃花一听要回去,不等他动作,连忙拉住他,语气有些急,道:“别呀!这才出来哪一会啊!我真没事!”不知是不是因为莲溪那句话刺激到她,刚才还有气无力的,一句话的功夫又变得生龙活虎的,脸色也红润不少。

    莲溪着实被她变脸如此之快惊了一把,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但还是不放心,道:“你确定真的没事吗?”

    刘桃花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忽然倾身凑到他身前,笑着朝他眨眼,道:“你看,我是不是好啦。”

    莲溪的眼中倒映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眉眼弯弯,笑得有些俏皮,莲溪被看的一时失神,脚下一顿,竟是动弹不得。

    刘桃花这时却转身打量起了周围,才发现他们到了一个巷子里,这前后没什么人。空气中忽然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闻起来像是寺庙供香的味道,她这才发现,在莲溪身后的巷子尽头,有一间庙。

    刘桃花道:“莲溪!你快看,那好像有一间庙!”

    莲溪侧身一望,道:“走,去看看。”

    二人来到庙前,一座方方正正的二层建筑,与百姓所住的房子并无二致,就是面积大了些,建在这僻静之地,若是不特意寻,还真不容易找到。方才还似有似无的香气,到了门前也变得愈发浓郁了。这庙前无匾额,若不是这香,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是一座庙。

    刘桃花道:“看来我想得没错,那两个女店家真的是夜兹人,你不觉得有间酒肆和这间庙风格很像吗?”

    莲溪道:“是很像。”

    刘桃花搓搓手,道:“那咱们赶紧进去看看吧!”

    二人从拱门进入,庙内无人看管,亦无香客,但四下无尘,应是经常有人来打扫。室内墙壁之上是栩栩如生的壁画,一面是夜兹的自然风光与民间生活,一面是夜兹历代的国王与圣女,不同的是,壁画的末端的圣女像与其他壁画对比成色较新,但画工却有些粗糙,不似其他的细致。正中央供桌的香坛上只有一支香正在燃烧,却并无供奉的神像,而是一方无字灵牌,灵牌上方挂着一幅画。

    那是一幅画工精湛的黑白人物画,画中女子身着一身华服,手持长剑,发挽蛇簪,眉眼如利刃,极具压迫感,好似多看上一秒,画中人就要破纸而出。而在画像的一端赫然写着“梅令”二字。

    正是那位为国战死,却要被除籍的圣女,梅令。

    刘桃花忽然想到什么,急忙去查看那幅画工粗陋的圣女像,那画像是彩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