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诗宴 第(2/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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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走吧,”崔帏之心想家里的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有需要的人,于是站起身拉着江锡安就往家里走:

    “我先带你回家,再去赌场,走走走。”

    崔帏之第一次见到江锡安这么惨的人,难免起了些许怜悯心,而且他只是爱调戏良家妇女双儿,但是却从来没有草菅人命,是个被家里保护的特别好的纨绔。

    他把江锡安带回家,还像崔明殊和温澹隆重介绍了江锡安:

    “爹、娘,这是我的朋友,江锡安。”

    他说:“是个贡生。”

    崔明殊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盯着江锡安看:“........你什么时候交了个这么有文化的朋友?”

    崔帏之没听出里面的门道和嘲讽:

    “嗯?我在街上吃牛肉汤的时候认识的。”

    崔明殊:“.........”

    温澹把崔明殊拉到一边,问:“孩他爹,这个贡生.........”

    “据说是今年考入贡院的第一名。”

    崔明殊压低声音道:“据说很多权贵都想拉拢他,但是他性格孤僻齐傲,不愿意拜入任何人门下当门生,所以惹怒了不少人,一直被打压,也没有被选入国子监当监生,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愿意和我们家文宴耍朋友的。”

    “?哇塞。”温澹由衷道:“那我们儿子可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听说江锡安来家里是来借书和借纸币的,温澹于是很大方,直接把藏书阁的钥匙都给了江锡安,道:

    “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人爱看书,梦然你什么时候想来看就来看吧。”

    江锡安:“?”

    他有些莫名,但架不住崔明殊和温澹的好意,就这么半推半就在藏书阁呆了下来,这一看,就入了迷。

    晚上崔帏之回来的时候,江锡安还在借着烛火看书,迷的甚至忘了吃饭的时间。

    “你怎么还在看啊,”崔帏之一脸震惊:“我走的时候你就是这个姿势,现在我回来了,你还是这个姿势!”

    “.......不好意思,看的太入迷了。”江锡安站起身,跺了跺酸麻的腿,呲牙咧嘴:

    “今日多有叨扰,我就先告辞了。”

    “唉,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崔帏之拉住他:“留下来吃个饭吧。”

    江锡安迟疑:“.......这,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家里又不缺你这顿。”

    崔帏之拽着江锡安去前厅吃饭了。

    饭桌上崔明殊和温澹看江锡安的眼神比看崔帏之还更温柔,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他。

    江锡安从始至终都不卑不亢,对于崔明殊的问题,也一一应答,在被问道为什么不接受拜入别人门下当门生受举荐的时候,江锡安戳了戳米饭,苦笑:

    “当时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少年傲气只觉得天地广阔,不屑于那些弯弯绕绕,只想靠自己。”

    现在被社会毒打了近一年,已经老实了:

    “后来发现权贵如同风雪,更压肩脊,如今想要投机,也找不到门路了。”

    “我这里有一份诗宴的请帖,是由太子牵头,由国子监主办的,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去,可以让文宴带你去见见世面,顺便.......寻一寻伯乐。”

    崔明殊见时机成熟,将请帖压在崔帏之扒饭的手边,

    “文宴,你明日带梦然一起去。”

    “啊?我吗?”崔帏之停下吃饭的动作,一脸茫然:

    “为什么我也要去?”

    “叫你去就去。”崔明殊不耐:“与其赌博喝花酒混日子,不如去陶冶心性,改一改你这偷懒不能吃苦的毛病。”

    崔明殊早就看出来了,这江锡安并非池中物,若有一日能直上青云,为官作宰,那崔帏之日后与他入朝,他靠着江锡安也能勉强苟活,不站错队,死在政治的漩涡和斗争中。

    崔帏之不懂崔明殊的良苦用心,闻言张了张嘴,没话说了,只能垂下头,垂头丧气地继续吃饭。

    毕竟上辈子,连上了刑场,都不能影响他的食欲,何况现在。

    第二天,崔帏之撇下约好的斗鸡会,没精打采地带着江锡安去赴诗宴了。

    相比他的敷衍,江锡安显的要郑重很多,穿上了唯一一件不带补丁的布衣,但是站在崔帏之的小厮身边,还是很寒酸。

    “喏,请帖。”崔帏之打了个哈切,郁郁寡欢地将请帖递给门童:

    “崔家。”

    “原来是崔帏之崔世子。”门童上下打量了一眼崔帏之,脸上挂着笑把崔帏之迎了进去,在江锡安准备跟着一起进去的时候,他迅速变脸,拦住了江锡安:

    “马夫不能进去。”

    江锡安:“.......”

    “什么马夫,这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