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张正之才能发觉炼神境界的缺点。

    大道。

    炼神境界并没有修行大道之说，或许在之后的境界才会修行大道，成为真正比肩圣人的存在。

    张正之并不清楚，毕竟《九霄功》中对炼神境界的描述都少之又少，更别说炼神之上了。

    不过凤岐女帝一定知道，他闭关半月，凤岐女帝应当还未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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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想着，张正之便来到了荒古禁地之上。

    “进来吧。”还未等张正之呼唤，凤岐女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张正之微微一笑，一步踏入了青铜古殿之中。

    “你，已经八品了。”凤岐女帝声音带上了一丝惊讶，显然未曾料到仅是半月张正之就从四品晋升到了八品。

    哪怕是神魂化身的强者夺舍重生，修炼需要的资源跟时间都不会少。

    凤岐女帝将张正之的分量又往上提了提。

    “是的，这一次拜访女帝是想知道炼神之上的境界，还望女帝解惑。”张正之一语带过这件事，开口询问。

    凤岐女帝略微思索，心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转世重修。

    虽然好奇张正之的情况，但凤岐女帝并没有展现出来，只是平淡道：“炼神之上，是为道神。炼神境界不过是将自身逐渐化为神灵的过程，而大道拓展，方可以道成神。”

    "多谢女帝告知。"张正之道谢，心中肯定了自己对炼神之上的猜测。

    “你若无事，便离开吧。”凤岐女帝说道。

    明明是在下逐客令，但却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感觉，只是平静、淡然，仿佛张正之就算不离开也不会对她的心境造成影响。

    张正之闻言准备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似自语又似提问。

    “转世之后还算同一个人吗？”

    说完，张正之便出了荒古禁地，只留下凤岐女帝在长椅上默然无声。

    过了许久，才有一道微不可闻的声音、

    “是或不是，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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