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十二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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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深用木盆打了一盆水,然后将浑身高热的自己埋了进去。

    他觉得自己好丢人,竟然看大反派的脸看得出了神。

    可是这又不能怪他,谁会不喜欢漂亮的美人?尤其是这种心狠手辣的蛇蝎美人,那更带感了呀。

    圣人言食色性也,他只是犯了所有灵长动物都会犯的错罢了。

    所以他没错!

    云深坚定不移的得出结论,找回了一点自信心,慢慢挺直了腰杆。

    自我厌弃又自我安慰完毕的人参精迅速将自己洗干净,推着木盆将洗澡水倒到了木屋沿廊外面。

    他刚准备拖着木盆回屋里,只感觉头顶的阳光好像被什么遮住了,阴影还迅速增大。

    他不明就里的抬头,一双锋利带着倒钩的巨大鸟爪映入眼帘。

    一只披着灰黑羽毛,鸟身人面的怪鸟正在他头顶,鸟爪距离他不过十尺距离。

    云深瞳孔微缩,身体僵硬的楞在原地,被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眼看着鸟爪就要刺穿他的身体将他抓走,隋简那略显嫌弃的嗓音在此时传入耳膜。

    “叫你小废物可真一点都没错,不会逃跑连救命都不会喊了?”

    隋简一把抓住怪鸟的爪子,手臂青筋暴起,用力将其从空中拽了下来,而后动作利落的捏断了怪鸟的脖子。

    全程还不到十秒,明明是极为凶残的画面,云深却觉得安全感爆棚,抱着隋简的小腿委屈得大哭。

    眼看着人参精的眼泪就要擦到他裤腿上,隋简忍无可忍,提着他重新接了一盆水,然后将他丢进去涮了一道。

    呛了一口水忘记该怎么哭的云深:“…………”

    过分!

    .

    隋简和云深又在木屋里待了几日,期间云深几次想问隋简怎么还不动身,可看到对方每日气定神闲的喝参茶打坐修炼一点都不着急后,他恍然觉得自己好像那个太监,皇帝不急他倒是先急上了。

    反正大反派不离开肯定有自己的计划,他老老实实跟着做就行了。

    于是云深也没心没肺的日日炼丹修炼。

    不得不说云深炼丹一途的天赋确实高得逆天,自从进阶二级丹师后,隋简给他的每一个丹方他都能一次过完美炼制出来,每一颗丹药均为上品,只是尚且不够熟练还需大量的练习。

    云深自信心满满,觉得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肯定能冲击上三级丹师。

    只可惜现实不允许,当大反派让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他还有些迷茫,这十来日的山谷生活过分安逸宁静,都差点叫他忘了自己还身处在危机重重的秘境里。

    云深唯一的包袱就是那两个炼丹炉和炼制出来的丹药,他把丹炉和丹药统统塞进隋简的储物戒里,随后拖过自己的陶土盆准备爬进去。

    “今后不用待在这个盆里了。”

    云深参须刚跨上陶土盆壁沿就被隋简拎着塞进了衣兜里,他茫然的攥着衣袋口,仰头问:“为什么?”

    隋简随手将陶土盆丢进储物戒一边说:“太显眼了,不方便。”

    云深想了想,好像确实是如此,哪个正常人会随手抱着一盆灵植啊,又不是抱他老婆。

    云深想通以后便不再纠结了,他回头看了眼小木屋,还没走呢就开始怀念上了。但等他转过头来时那点淡淡的愁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期待又兴奋的问隋简:“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啊?是不是要跟那些修士争夺天灵地宝了?”

    他看小说的时候,那些修仙界大佬们打架都特别精彩,看得人热血沸腾的,他来这个世界那么久了可还没见过呢。

    两眼亮晶晶放光亮的人参精已经全然忘记了当时看到隋简杀人直接吓晕过去的事情了,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隋简好心的没有提醒他,免得他又回忆起来自己先把自己吓破了胆。他挑了挑眉,曲起手指敲人参精的脑门:“你是不是忘了我有伤在身,而你……”

    他说着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扫了云深一圈,嗤笑道:“你一个小废物是指望不上的了,跟那些合体渡劫的大能争夺机缘,是嫌命长了吗?”

    云深一噎,被现实泼灭了一腔热血。

    他讪讪的挠头,心里嘀咕着大反派废了那么多心力挤进这个秘境,总不能是来旅游玩耍当陪跑的吧?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隋简笑意不达眼底的扯了扯嘴角,道:“当蝉和螳螂都不是明智的选择,唯有当那黄雀才最为合适。”

    起初云深还没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隋简带着他杀了一只九级灵草的守护兽,将其内丹剖了出来,然后再连根挖起那枚灵草放入储物戒,最后指使着他扎根到九级灵草原本生长的坑里后才幡然醒悟。

    这画面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是不是以前就经历过?

    云深想起某次大反派拦路抢劫的事情来,一时间无语凝噎。

    说什么当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