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王府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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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突然明白了,他这不是胖了,而是练武导致的发腮啊!

    她以前有同事是个健身狂魔,给同事们看健身对比照,从一个清瘦的少年变成了个肌肉猛男。

    郁泽清曾经注意到他脸部的变化,提出了疑问。同事解释说这是因为健身时咬肌用力,就一并被锻炼大了,看起来像是胖了,实际上是肌肉。

    她终于知道刚才景陆舟为什么那个反应了,她真该死啊……人家跟着私教苦练了这许多天,有了初步的成绩,结果被她一上来就诊断为:胖了。

    立刻双手合十,她鞠躬致歉:“抱歉抱歉,王爷这是我的错!您不是胖了,这是努力锻炼的结果,是好事啊!现在天气渐冷,经常练武可以强身健体,百病不侵,王爷您一定会健康长寿……”

    景陆舟无奈地笑着:“我既说了不会怪你,就不会生气,往后无需如此谨慎小心。我早同你说过,我们是朋友。”

    郁泽清暗自松了口气:太好了,一会儿找机会赶紧问问课税的事。

    几人穿过庭院和后堂,突然一片镜湖出现在她视野中,映着天光云影和湖边树木,漂亮得能让人在湖边静坐一整天。

    她正愣神,突然听到景陆舟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你喜欢这个湖?”

    郁泽清转身看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个湖不大不小,令人心胸开阔,若绕湖一周散步,也不至于太久太累。

    湖岸有嶙峋的怪石奇石、也有修整的石板阶梯,阶梯旁还停靠着一叶扁舟。

    她忍不住问了出来:“王爷,您住在这样的仙境里面,还有什么烦恼吗?”

    景陆舟听后从鼻腔溢出一声笑:“有啊,可多了。”然后看着她不说话。

    郁泽清只觉得他在无病呻吟逗她玩。

    宋管事退下去别处忙了,这地方只剩他们仨。景陆舟带她来到湖边一处水榭之内。

    倚着栏杆坐下,景陆舟突然问她:“你可记得开业那日,我们晚上喝酒,你说过的话?”

    她反应了一下,顿感心虚。

    好端端的提这件事做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

    景陆舟看着她:“我想知道,你一个小姑娘家,是如何知道男人的……腹肌?你在何时、何处、见过何人的腹肌?”

    她赶紧糊弄:“呃……王爷,那都是酒后之言,是我胡说的……”

    景陆舟明显不信:“胡说?你都画下来了,别骗我。”

    她头疼,这还能画下来?她在饭桌上怎么画?明明是王爷在骗她吧……

    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你用手指蘸着酒,画了三横一竖。”

    郁泽清闭了闭眼睛。

    她转移话题:“那个……那个不重要呵呵呵……那什么,我这次来还有一件要事求助王爷……”

    景陆舟突然露出一抹坏笑:“求助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

    郁泽清愁啊,这要怎么答?古代未出嫁的女子似乎很重视名声,一般见不着男人的身体吧?

    不然就说见过原身爹的?不对,她爹是个生意人,上哪儿来的腹肌?

    还有谁能……

    她一下子想起帆布坊了,赶紧编瞎话:“我家以前帆布坊的工人……呃……天热的时候……我就偶然去过一次,看见了,后来也没再看过……”

    她也不知道编的行不行,慢慢低下头快速思考着,万一他不信,再怎么圆。

    “只见过一次,就一直记到现在?”

    她努力搜刮着说辞应答。

    大概是见她不出声,景陆舟叹了口气,低声说:“以后莫要往那男人堆里去,也莫要再与人说什么腹肌之类的话,有损姑娘家清誉。”

    听这意思,是不再追问了?郁泽清赶紧点头装作认错,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郁泽清抬头偷瞄,和他眼神撞了个正着,她赶紧把正事拉出来缓解尴尬:“那个……我有件和生意上相关的事,想从您这里打听一下消息。”

    她又补充道:“要是不该打听的话就算了。”

    景陆舟把胳膊肘支在护栏上,手扶着脑袋歪头看她:“你说。”

    “是这样的,我听闻朝廷准备对棉布制品课税,您知道大概什么时候开始收吗?具体会怎么算、怎么收呢?”

    他听完后神情变得严肃,身子也坐直了:“你听何人说的?我怎么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