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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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炮灰和反派成婚了》 

    瘟疫发病迅猛,起势极快,染上瘟疫之人在发现身体不适之时,病情已经发展,宝合县此种瘟疫属于急症。

    吃过药好了不少的三丫半夜里发起了烧,宋月知只能在看着煎药的火候之余替她换一换额头上的帕子。

    叶松乔毕竟是习武之人,即便中毒了,底子也比七八岁的小丫头要好,灌了些清热解毒的药给他灌下去,宋月知掏出定制的银针为他扎针,调节气血,便于排除身体里的毒。

    捧起叶松乔的手仔细观察,只一眼,宋月知便察觉到此毒已深,已经严重到在指甲上显出淡淡的紫色。爪为筋之余,想来他的毒已经伤到筋脉,肝脏也受到损伤,恐怕要好好调理为好。

    先前在天山偶遇时,叶松乔拒绝自己帮他把脉,恐怕他那时便自知身子不对,怕自己劝阻他,便避开了自己可能发现的机会。

    江湖之上,她的确曾听闻过,有些手段不磊落的组织会用毒药控制成员为其做事,但没想到浮生这样有历史的庞大组织也会使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难怪原著后期,反派叶松乔成为浮生之主后没过多久,便失去神智,暴毙而亡。

    拔除扎的针,整理好,宋月知又取出根较粗的银针,握住叶松乔的手指,狠下心用力扎了下去,深色的血珠瞬间滚落,滴在她素白的裙摆上。

    还未来得及放开手,宋月知便感觉一股大力袭来,她被按倒在被褥里,窒息感袭来,而刚刚还在里面躺着的叶松乔正掐着自己,力气大的仿佛要掐断她的脖子。

    “叶少侠,叶少侠,放手。”他指尖的血尚在流,晕开在她的衣领上,似乎是听见了她的声音,他还未清醒,眼神涣散无神,却松了劲,倒在她身侧。

    第二日清晨,叶松乔被窗外的鸟鸣声唤醒。

    刚一睁眼,他便发觉不对,身处环境陌生,身边还躺着位背对他的姑娘,素白的衣衫上满是血液干涸后留下的黑色血块,从侧面便能瞧见,那姑娘脖颈上还有几道红肿的指痕。

    见此情景,叶松乔哪里不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恐怕自己在意识不清时伤害了宋姑娘。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样意识不清的情况了,只是之前都只是和浮生的几位组员起争斗,都及时被制止了,此次却是惹出大祸,竟伤害了不会武功的宋姑娘。

    宋姑娘虽是大夫,但医者难自医,她昏迷之时叶松乔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只占了被褥的一个角落的姑娘挪到中间躺好,然后环顾四周,发现在不远处还躺着个不大的孩子,面色酡红,像是起了热,原本应该搭在额头的帕子已经滚落在枕头边。

    替小孩换了个凉帕子,叶松乔强忍着不适站起身来,打水,烧火,宋月知是闻着香味醒来的。脖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眉,习武之人的手劲不小,实在是疼的厉害。

    “宋姑娘,实在抱歉。”端着一碗鱼汤,叶松乔蹲在宋月知面前,不知该从何表达歉意才好。

    “无妨。”宋月知伤了嗓子,声音有几分嘶哑,却还是笑着安慰他,“许是我昨日扎叶少侠时手劲大了些,叶少侠反击也是常理,没什么好怪罪的,少侠如今这身子还跑出去抓鱼,实在是不太顾惜自己。”

    到底还是接过他端来的汤,叶松乔的厨艺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这汤可比自己煮的要香多了。

    喝了鱼汤,宋月知便起身看过三丫的情况,又到破庙后间换了身衣裳,昨日直接晕了过去,便这样浑身是血的睡了一宿,现在只要想到就十分难受。

    给两位病人熬了药,见他们老实喝了,宋月知才放下心来,托叶少侠叶少侠照看着孩子,她又往林子里去了,只是此次是往另一个方向。方出来门,她便发现叶松乔跟了上来,神情间带着犹豫,像是想说些什么。

    “叶少侠可是有事。”

    背着背篓,戴着纱斗笠的姑娘风姿一如初见,自己却已失去最初执剑之志,成了个满手无辜之人的鲜血,麻木不仁的杀手,分明从前最是不齿那些唯利是图,仗着自己的本事,不分是非,随意夺人性命的无耻之徒。

    “宋姑娘,昨日是我冒犯姑娘,罪无可恕,姑娘宽厚谅解,但在下实在难安,只是如今大仇在身,还请姑娘容我报仇,之后叶某的命便交由姑娘处置。”叶松乔的声音因身体的不适显得有些虚弱,但宋月知却将他的一字一句听的清楚。

    忍不住笑出声,宋月知实在是没能理解叶松乔的脑回路,怎么说的跟以身相许一样。不过,在古代,他们二人昨天夜里躺在一块儿的行为,的确算得上不清白,即便她只是因为疲惫和缺氧昏厥过去,即便是江湖儿女,也断没有哪家未成婚的男女睡一起的。

    “叶少侠,此言何意?”宋月知故作不解,只撩开纱帘,望向他略带局促的眼眸。

    “待在下报了仇,届时便是当牛做马,也在所不辞,即便姑娘生气要我性命,在下也必定遵守诺言,以命相抵。”叶松乔自然没能想到以身相许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