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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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食荤腥,而山另一边同样供奉山神的寨子,则以稻米和水果为祭品。

    据记载许多年前,山的某处有一座香火鼎盛是山神庙,由两边一同供奉,但两个寨子上几代的巫开始便因分歧大打出手,之后便没有了往来,那间庙也渐渐没了香火,无人知晓那间曾辉煌过的山神庙在何处,只有些年长的老人记忆的残骸中尚有些影子。

    被前人记录在手札上,那位前辈还写道:“老人患有痴呆,此言无法考证。”

    可这附近的寨子,没有哪一个是用花供奉。

    “这花有何特别。”特地派人到处撒种子培育这样的花,倒是奇怪,陆清远看向带着纱斗笠的大夫,道:“宋大夫,在下有问题请教。这花难道是什么药材能治这里的瘴毒,那位巫医才叫人撒种。”

    没有回答陆少侠的问题,宋月知不缓不急的走到东方辰身边,语气中甚至带有几分笑意,“这位小哥,我们知道你也是奉命行事,不会想丢了性命,不如就告诉我们你师傅从何处                                                得来这毒花。”

    话音方落,一向沉稳的陆清远脸色大变,想到祝虞昨日病重的情状,忍不住开口询问,“宋大夫,祝姑娘难道是因为中毒才又病倒的。”

    那日祝虞只说躺了几日,要出去散心,他记起来时周围花木繁盛,便带着已经待不住的姑娘去了花草多的地方,想着祝虞会喜欢。到了之后,她果然喜欢,还将摘回来的花摆到了床头,不曾想此举竟差点要了她的命。若宋大夫发现的再晚些,祝虞怕是难医。

    “祝姑娘的确是受了风寒,但症状却十分严重,怕是她夜里与那花共处一室,吸入太多花粉,被毒倒了。”祝虞病倒后,她抓的实验老鼠也出现了相似的情况,大抵便是这毒发作的症状。

    “先前瞧着这花特别,我问过那位向导大姐还有卖布料的婶子,这花她们以前从未在寨子里见过,约莫两月前才出现在寨子里各个角落,想来小哥你说的以前种过,便是这两月开的这些,导致寨子里的人身上长满毒疮的花吧。”话语间笑意未减,宋月知制住东方辰怒气上涌是挥出的拳头,转头又道,“你知道花有毒吧。”

    “我瞧着你没有中这花的毒。于医一道,你怕是比你师傅有天分。”

    听到宋月知的最后一句话,面色惨白的赵平才瞪大了眼睛,仿佛忘记了脖颈上横着的匕首,往前猛地一挣,东方辰躲闪不急,锋利的刃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但此时宋平只是满怀希冀的看向宋月知,他知道这个年轻的姑娘医术很好,自从她来到寨子里,师傅便常常窝在药炉边彻夜难眠。

    先巫医留下了这种奇怪的花种,师傅一直在尝试研究解毒的方子,但总是难以圆满。可这困扰了师傅那样久的解毒方子,这位姑娘来到寨子里,不过一个时辰便开了出来,那日午后,师傅把家里的东西砸了大半。

    “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

    “巫医家门前的香炉,是小哥你打理的吧。”宋月知去集市买东西时路过巫医的住所,便发现那香炉烧的香很特别。只是现在才联系起来,那供奉的线香怕是小哥加了些东西。

    没有想到这位大夫竟连这个都注意到了,赵平更是认可她的医术。忙将真相和盘托出。

    “我是被人牙子卖给师傅的,两年前师傅的师傅,也就是上一任巫医刚死,师傅想找个人伺候,便到镇上叫了人牙子。当时人牙子手上的人口少,其他的都是丫头,只剩下我一个男子。”

    “巫是不能成亲的,而且我师傅那人觉得女子麻烦,就买下我,平日做些杂活,也会在他配药的时候打打下手。”

    “师傅知道我识字,便收我为徒,平时料理完杂事还要整理前一位巫医留下的各种药方和物件。那包花种便是前面那位巫医的遗物中收拾出来的。师傅对药理一道比较执着,直接在我还有他自己的身上试药。”

    “却不想这毒他根本解不了。”话语至此,情至深处,他不禁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