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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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炮灰和反派成婚了》 

    县里在册的人口很多,但大多在县辖管的各个村落里,县城里的常住人口不算多,但逐一清点排查出尸体身份仍需一段时间。县衙的衙役皆被派到城里询查了半日功夫才找出两位失踪人员。

    一个是刚来城里没几日的行商,另一个则是酗酒成性的赌徒,二人皆是昨晚消失了踪迹。二人年岁身量相似,县丞无法定夺便将此事报给江县令决断。

    “上报此事之人如何陈词。”江淮县令正在查看仵作验尸的记录,凶手经验老到,一刀毙命,还有意识的将面容划烂,衣物丢弃,显然想掩盖死者身份,且此人的力道和手法同县尉身上的致命伤一致,凶手恐怕是同一人。

    接连犯案,还是在自己大张旗鼓的抓了一个嫌犯之后,明目张胆的将尸体抛在县城居民每日取水的地方,岂不是在昭告所有人凶手另有其人。

    接连两具尸体的出现闹得人心惶惶,毕竟官府还未找到凶手,接下来那人还有犯案的可能。白日里县城都有不少人家紧闭门户。

    很快两位失踪者的亲朋便被传唤到县衙,询问具体的经过。

    赌徒的妻子挺着肚子坐在衙役给她搬的椅子上,哭的声泪俱下,直言她男人虽然爱喝酒,但日日都会回家,昨日夜里也只是以为他同朋友喝酒玩乐的时间长了些,没想到今日早晨醒来也不见他的人影,以为宿在他朋友家,结果去找,他朋友直言他昨日晚上喝完酒便回家了,她各处都找不到他。

    直到官爷上门才知县里竟又死人了。

    而行商的朋友则直言邪门,分明昨日他同行商只是浅酌几杯,不曾想几杯果酒惊叫他头晕目眩,午饭前。行商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住处,每次来售货都是皆他家暂住几日,也因着每次走前行商都会留下银钱,他娘子也并无什么意见,可行商的行囊和货物还在他家,人却没了踪影。

    问过两人身上有无什么胎记,县丞才复找到县令。

    死者是那外地行商,他的右手小臂曾摔断过,骨骼有明显的痕迹。

    他的路引和关税都无错漏,也算的上老实本分的商户,只是不知与人有何仇怨竟下如此狠手。

    确认过死者的身份,江县令叫人到那位行商的朋友家里取昨日他们饮的酒,而那人则被叫到后堂。

    “不知你可曾听他谈起过县里客栈的老板。”他仍是知觉此案与那老板有关联,毕竟两位死者皆与那位老板同乡。

    思考一番,男人才想起行商某年醉酒后的话。

    “你别瞧着那老板人模人样的,却带着自己的弟媳妇跑到你们这里来过好日子,也真不是个东西,把他弟弟气的多年没回过乡里,可怜啊。若不是他给钱大方,我才不乐意做他的生意。”

    夜半时分跑出门赏梅的宋月知第二日便头脑昏沉的发起热,勉强自己配好药,便拎着东西缓缓挪下楼借厨房。

    柜台的老板娘见她如此虚弱,忙丢下手上的活计上前搀扶,得知她的来意只道:“姑娘何必自己熬药,我叫厨房的伙计帮你熬上,我先扶姑娘回屋歇着,待药好了我再端给姑娘如何。早年我身子不好,药吃的不少,熬药的火候时间我都是晓得的,定然不会糟蹋了姑娘的药。”

    如今也不是逞强的时候,何况身子实在难受的厉害,宋月知便应下老板娘的好心,只想着之后给她瞧瞧身子以偿今日照料。

    喝药后睡了一觉,宋月知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问过堂前的伙计才知道老板娘去给老板送晨食了,这几日老板被关押,老板娘却是跟着受累了,衙门允许探望的时间只有片刻,而老板是县令亲自抓的,那些衙役哪里敢放老板娘光明正大的进去探视。

    老板娘也是费了不少力气和好处才叫一位守夜的衙役松口,在他值守的时间去给老板送些吃食。

    “多谢伙计小哥,那我否借厨房一用,熬剂吃的药。”犯了风寒一时好不彻底,宋月知配了些药,在伙计的指引下来到老板娘平日熬药的小厨房。听伙计说,老板娘刚来镇上那几年一直身子不好,常年吃药,老板便差人建了这个小厨房,专门用来熬药,也免得客栈厨房的油烟污了药汤。

    小厨房十分整洁,可以看得出来老板娘平日是很用心在整理东西的,连墙角摆着的炉子也瞧不见半点灰尘,柴火也是被劈成几乎差不多大小的样子整齐的码在一边。

    这陈设倒像是有强迫症。

    带着自己提前浸泡好的药和熬药的小瓦罐,宋月知搬过一边的小凳子坐到小炉子前看着火候,无意见瞥到小厨房最北边,占了一整个墙面的架子脚后好像像有什么东西。

    捡起研究一番,似乎是瓶子的碎片,断面是灰黑色,纹样瞧着像酒坛子,许是瓶子打碎时这片掉的实在隐蔽,老板娘没能找到所有的碎瓷片,今儿巧的被借用厨房的自己瞧见了。

    刚熬好药回房间不过片刻功夫,宋月知宋月知便听见有人敲门。

    “姑娘,”打开门,门前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