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第(3/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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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靳用手帕按住伤口,他摇了摇头:“砸得也真够准的。”

    那天晚上,严靳的额头缝了四针。医生问我,怎么伤的,是不是跟你打架,是不是家庭暴力,我说没有啊、冤枉啊,可能是被包砸到了,也可能是被包里随便什么东西砸到了。

    “随便什么东西......”医生抬头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觉得他多半是想骂我,但看我双眼通红,仿佛已知悔改,就没再多说。

    从医院出来,我跟着严靳回了他家,我感觉自己很有义务陪他一晚。

    我跟严靳在沙发上干坐着,我俩很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刻,无奈之下,我开始阅读从医院拿回来的药品说明书。度秒如年地过了几分钟,我听到门铃响了,弹簧似的站起来,我说:“我去开。”

    开门之前我扫了眼可视门铃,门外站着个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我又灰溜溜回到客厅,我说:“还是你去开吧......”

    严靳有些疑惑地站起来:“你这么积极,我还以为是你的外卖到了。”

    我眨了眨眼睛没说话,等他走到玄关处,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一面白墙后面,躲了起来。

    我听到门开了,年轻女人跟他打招呼,喊他严律,又关心他的额头怎么了,然后就是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最后女人说:“那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严靳把我从白墙后面捉了回去,他说来者是他秘书,临时来找他签字。

    我半信半疑地说:“是吗?”我问他,“我是不是妨碍了你的好事?”

    他挑起一边眉毛,估计是扯到伤口,他下意识皱了眉头,他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和身边每个女人都有点关系?”

    我说:“我不知道啊,但不管有没有,都跟我关系不大吧。”

    我一个“吧”字还没说圆,严靳就把我扛在了肩膀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我四肢缩紧,痛感还未消散,我又被他丢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