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毒药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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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玉贵的人就给他定了去处,落长鱼让王姑姑领顾池臣去清洗一番,好好休息休息。

    于是此刻,顾池臣瞧着对面破旧不堪的古铜色大门,他沉默片刻上前一只手把它推开。大门似乎已经太久被被打理过了,一经触碰龟裂的门皮簌簌就往下掉。

    顾池臣:“……”

    王姑姑把他领到这就离开了,顾池臣走进院子里,瞧着四周已有半人高的蔫黄灌木丛,他勉强从中间挤进去,然后又见到了四面漏风蛛网横生的寝屋。

    院落的破败与男子一路走来看见的琼楼玉宇形成鲜明对比,顾池臣内心小小震撼了下,庆幸他还好不是什么在意住处的人。他继续走到窗边拿起那倒在地面的扫帚,又拽掉附在上面的蜘蛛网,撸起衣袖,忙碌起来。

    “肖执,边境情况如何了。”

    前殿这边,落长鱼正在询问有关边境战事的情况。

    肖执拱手,如实回答,“禀殿下,敌军十天前曾有过一次夜袭并企图烧悔我方粮草,万幸粮仓当时设在城底并未没造成太多损失…”

    半柱香后,肖执汇报完军情迟迟没听到女子的回应,他正要抬头,就见一片红衫慢慢向他这边逼近,竟是长公主走了下来,他连忙低头跪好。

    红衫在他几步远处停下,他听见女子冷漠的声音问:“塞边百姓如何了,庇护所什么时候建好。”

    肖执一一回答了这些问题,然后便听见了声夸赞。

    落长鱼点点头,又向他走近半步问他:“你做得不错,想要什么奖赏?”

    听见这句话肖执内心狂跳,他在御武营从事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落长鱼夸他某件事做得好,他难掩激动,脑海飞速思考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属下……额…”

    肖执抬头还未说出几个字嘴角就僵住,他瞳孔猛的散大,双手颤颤巍巍捂住自己‘哗哗’淌血的脖颈,不可置信地死死睁眼倒在了地上。

    刚才靠近肖执瞬间,落长鱼突然抽出男子随身携带的弯刀,一刀给他封了喉。

    ——

    “肖执,为何背叛本宫。”

    冰冷幽暗的牢狱内,听着女子的冷声质问,墙边浑身脏兮兮的男人不屑嗤笑了下,手肘撑住墙壁,站起又滑下去,瞧着被隔断的筋骨,肖执疯狂大吼大笑起来,“背叛?哈哈哈…殿下何出此言…”

    说着说着他更加激动起来,胸腔急促呼吸着大喊:“哈哈哈…人活在世谁不想为自己谋份前程!我不过是想谋个前程,一个你根本给不了的前程!我有何错!我根本没错!!”

    瞧着他癫狂的模样,落长鱼冷声,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所以你便投靠太子。”

    “你要前程,难道在殿下身边这些前程还不够吗你要的吗!你到底为何要背叛殿下!”,落长鱼身后一身穿铠甲看起来军官模样的人愤恨出声上前按住肖执脖颈。

    肖执眼睛死死瞪着他:“那又如何!她不过是个女子!她只是个女子!张籍你还真指望她能登基?!!”

    ——

    刀尖沾染的血‘哒哒哒哒’落在地板上,宫人荒恐跪地低头。

    外面残阳似血,粹了冰的声音响在空气中也传进众                                                人耳里,

    “肖执无昭擅自归京,本宫已将其就地斩杀。”

    “殿下英名——”

    临近傍晚,顾池臣踏进前殿闻着空气里隐约漂浮的血腥味,他顷刻意识到殿内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在一边椅子坐下,候在殿内的太医上前为他把脉。

    落长鱼还坐在先前那位子上,见太医给他把着脉,她担忧问:“顾公子感觉如何,怎起了这些疹子。”

    顾池臣温润笑笑,铺平因诊脉弄皱的衣袖,“回殿下,不是什么大事,臣自小对花生过敏,大抵是不小心误用了,吃服药便好。”

    顾池臣手臂上突然蔓延起了红疹,刚才他找了一宫人说明,便被带来了这里。

    男子一身柔弱的坐在那,说完那句话便叹了口气,仿佛在为自己身子不争气而懊悔。

    落长鱼打探的消息里有写,顾家公子体弱,生来便带怪病,十八年来几乎全部待在府内,同一个地方待那么久,换谁也该倦了。

    女子细细打量着他,将他说话的全部神情纳入眼底。

    白日相见男子在雪地伫立好似与梦中持刀跨入殿堂之人的身形重合,落长鱼又打量他几眼,缓缓开口,“你平日在府里都做些什么。”

    “下棋吧,臣闲的久了便喜欢与下人们来上一盘。”

    落长鱼嘴角勾了笑,眸光压下来:“京中那群小公子没事儿总往练武场跑,不是刷枪便是弄刀,你不能走动,顾延也没交你习个箭防防身?”

    顾池臣眼中划过抹落寞,瓮瓮道:“殿下有所不知,臣自小身子便弱,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