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从政记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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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我为什么要骂女子呢?但还是嘴硬:“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使大刀,挽强弓方显男子气概!”

    “姑娘啊,你这就是性别歧视了。你看这一地的人,都是大男人,这一小会儿的时间都被你给打倒了,如此可见,姑娘你比这里的所有人都更有男子气概。”

    “我为什么要有男子气概!你骂我?”

    “有男子气概也是骂人,有女子气概也是骂人,难不成不男不女才对?”

    又一个被钱氿绕进去的,他自知打不过芜夙,兜圈子等着韦祎到。

    在韦祎藏身的这个角度,芜夙被正在抖个不停的云攸纾挡了个严实,因为她正伸着脑袋与钱氿说话,黑巾下露出一片脖颈朝向韦祎。

    扣了甩手刺在手心里,有十成把握可以将她一击毙命。

    观察一圈地上躺着的人,都有气儿,甚至没有流血,只是晕了。而朱愈,大概是骑马去报信。

    芜夙又没有杀人,把她一击毙命,太草率。

    心念一动,这次她友善多了?从树上跳了下来。

    钱氿稍微转过来,看韦祎竟然现身,摇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就差说一句“朽木不可雕。”

    “芜夙姑娘,又见面了。”

    “你是那个官儿!”芜夙眯起了眼睛,“听声音,就是上次戴着斗笠的死断袖。”

    轮到钱氿挑眉了,常年被人传言是断袖的钱氿,今天终于听到有人说别人是断袖:“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韦祎面无表情:“姑娘好记性,正是在下。”

    钱氿的表情更八卦了。

    “这就对了,”把匕首靠云攸纾脖颈更近一些,云攸纾毫不犹豫地发出了大声的惨叫,林子里的鸟被他吓得飞起一大片,“正要找你。把你的武器扔下!”猛掐一把云攸纾腰上的软肉,“快给我照做!”

    “韦子隽!快救我!”云攸纾惨叫之余,不忘求救。

    解下乌木剑,扔给了钱氿。

    “腿上!”芜夙早在东海郡的那天夜里就知道了韦祎惯用暗器,此时当然没忘记,掌心的贯穿伤还隐隐作痛呢。

    把腿上的甩手刺解开,也递给钱氿,钱氿只好伸手接过来。

    芜夙指着钱氿大声道:“你,把他的衣摆掀开,给我看看!”

    “做人要讲诚信,看人家衣摆底下算什么啊?”钱氿絮叨。

    于是云攸纾又被狠狠掐了一把。

    韦祎只好自己扯开前后衣摆,给芜夙看个清楚。

    “走吧。”芜夙发话。

    韦祎对钱氿嘱咐:“你就在此处不要动,我……”

    “怎么,您要给我买几个橘子还是怎么着?”显然,钱氿并不赞同韦祎的做法。

    “检查他们的伤势,我没有问题的,如果有橘子一定给你们带。”

    说不上确切是怎么回事,提起橘子,总觉得是爹会给儿子买,冥冥中感觉好像是哪个大文豪写过一篇这样的文章,却又查无实据。能占便宜当然要占一下子。

    是芜夙发现,威逼云攸纾不成,转而想要直接威逼韦祎与她合作。

    “真要进去这里面啊?不太好吧?”韦祎看着眼前那个墓穴门上的洞,“这是你炸出来的?”

    “我才不屑于做盗墓这等下贱营生!”芜夙骂,“这墓早被盗过,我只是在内里借住而已!”

    行,四周都是房屋,虽然破了些,也比住在墓室里好,不知她为何偏偏要住在墓室里,难道是因为这样显得更大胆?

    周冲当然在里面,罗易也在,被                                                绑了个结实,靠在墙壁上,嘴里堵了块帕子。

    见韦祎先进来,后面跟着芜夙用匕首架着云攸纾的脖子,罗易抬起脸来对着韦祎,动了动眉毛,杏眼里不见慌张,完全是打招呼的意思。

    “这情况我也看明白了,说吧,把我弄到这里来,所为何事?”韦祎问。

    芜夙半响没作声,只拿眼睛看着他。周冲也没作声,一会儿,啜喏道:“中郎将……”

    韦祎没理他。

    “我并不想伤谁的性命,把你这个当将军的请到我这里来,只是为了求您帮个忙。”芜夙忽然就转了语气,似乎温良许多,不过,握着匕首的手从未离开云攸纾的脖子。

    “姑娘请讲,可以先把手放下来,你们有两个人,而我有两个累赘,跑不掉的。”韦祎陈述。

    见自己被韦祎形容为累赘,“韦子隽!”云攸纾怒,“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给我安静!”芜夙一脚踹向了云攸纾的屁股,云攸纾摔了个狗啃屎,不过,芜夙倒是把匕首给收进了腰间的鞘中。

    自己爬起来,云攸纾愤愤地站得离韦祎远远的,也不敢再靠近芜夙,思来想去,跑去罗易旁边一起缩着膝盖坐,非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