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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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

    不然李铁柱和他娘咋个就恁倒霉,许姝月说完那话,晚上就都出事了。

    大梁二梁走后,魏氏也变得奇怪,盯着许姝月半晌,惴惴不安道:“难不成司铭的魂儿真的回来了?”

    许姝月好笑道:“娘,怎么连你也信了?”

    “人都说报应不爽,他两个说了司铭坏话,当晚就灵验了,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啊!”怎么能不叫魏氏惊疑。

    许姝月自个儿虽是穿过来的,但她并不相信这世上真有鬼怪之类,要真有,她降世与此身时,为何没见“许姝月”的魂魄呢?

    她悠悠道:“娘,你看那李家不爱洁净,吃坏肚子实在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我估计,他家之前也应该有过这一遭。而李铁柱摔得那般惨,只能说他倒霉,和我相公有什么关系?”

    “那为何李老头没事?”魏氏还是心有戚戚。

    许姝月沉眸思索道:“许是他抵抗力强?”

    不过也不应该,论抵抗力,年轻气盛的李铁柱该比年老体衰的李老头要好。

    许姝月当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齐安生此时出声道:“去道观问问那道长吧,顺便给司铭上柱香。”

    许姝月从魏氏口中听说过那道士的箴言,对他所谓的通天本事处于半信半疑之中。

    魏氏精气神变得颓                                                丧,叹了口气,左右无事,那便明日走一遭吧。

    道观不远,翌日老齐家一家三口吃饱饭才上路,牛车不通此道,许姝月走路走的够呛。

    她心下更坚定要赚钱买蓄力的愿望,提着衣裙喘着粗气一步步登山梯。

    此时,道观寮房内,初云道长睁开双眼,眼内迸射一道利光,直望向窗外。

    片刻后,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眉眼变得祥和,点了点膝下睡的正香的道童,轻声道:“徒儿,凝神!”

    那一声犹如霹雳声响,在道童耳旁炸开,激的他蹭一下蹦起来。

    待看清眼前人是他师父时,道童撇着嘴嘟囔道:“师父下次可小声些吧,再来几次,徒儿耳朵都要聋了。”

    “你还有理了?”初云道长横眉踹他一脚,哪还有方才世外高人的模样,没好气道:“客人以上山,快去备茶水好生招呼,切勿怠慢!”

    道童揉了揉惺忪睡眼,方才有了正行,拱手退出寮房道:“徒儿知道了。”

    门吱呀一声合上初云道长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出来。

    道童不明所以,重复道:“祖师爷的金身终于可以重塑了?师父这是在说什么梦话。”

    他们这道观穷得叮当响,大殿尚未修整,哪来的银钱给祖师爷塑金身。

    道童摇摇头,没当回事,抬脚走出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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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野寂静,四处草木凋零,爬上近千阶石阶,陡然出现一座道观,许是常年未曾修缮过,小门朱漆脱落的不成样子,墙壁斑驳,屋檐顶部的飞兽也早已不知所踪。

    许姝月近前,尚未摸到铜门把手,门自里面打开,露出一位身穿神色道袍的小童。

    道童见到他们三位比许姝月还惊讶,嘴里嘟囔着“又被师父说中了”,一抬头,朝他们拱手道:“客人请跟我来,师父已在大殿候着了。”

    魏氏和齐安生对视,有些许惊讶,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那道长上次不问便知大郎状况,这次不过是提前预知他们来此,算不得什么。

    许姝月面露惊奇,挽着魏氏的胳膊,跟在道童身后心事沉沉地进了观门。观内没什么人烟,冷清异常,直到走到大殿钱,方见香火烟气盘住缭绕。

    蒲团上盘腿坐着一位挽着发髻的道长,闻声头也不回道:“施主此回还是为那位大郎而来?”

    魏氏扑通一声跪在蒲团上哀告道:“此前,我和相公皆已按照道长所说照办,可成婚当日,便有书信传来我儿死讯,之后更是化鬼报复乡里。大郎生前未作恶,还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我当真怕他死后不得安生……”

    说到此,魏氏已满眼泪花。

    许姝月揽着她的肩,无声安慰,看着那道长的一脸狐疑。

    她仍是不相信此人有非人神通。道:无非是穷苦人家给自己找的心灵寄托,道士,也不过是以言语为人解惑的心医罢了。

    哪有人真会“算命”呢,都是障眼法罢了。

    她正想着,那道长忽然咦了一声,转过身奇道:“你说你家大郎化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