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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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为什么?”
为什么……
这话问的赵天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没人这么问过他,所有人都觉得,这么喊沈长川是理所应当:“这是对仙盟第一人的尊敬,明白吗?不管是仙盟首座,还是上清宗掌门,都是不可冒犯的。”
江釉白提着笑,偏生要捉弄人:“那我不尊敬他,是不是就不用这么喊他呢?”
赵天邑一下就被问住了:“你……这……”
一旁的杨华看不下去了,冷着脸推开赵天邑,瞥了江釉白一眼:“掌门就是掌门,你如此不尊师重道,何苦待在这里?不如请你离开上清宗吧。”
江釉白这次,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好啊,那就劳烦两位师兄去和沈长川告个状,让他把我踢出上清宗。”
杨华:“……”
赵天邑:“……”
什么人,如此狂妄?
江釉白看着两人齐齐愣神,不由得失笑:“不过在我被赶出去之前,两位师兄还是先给我量一下身量吧,要是我明日没被赶出去,我可要收到一件红色的新衣服的。”
赵天邑闻言,和杨华交换了个眼神,靠近江釉白:“好啊,那我们就先量一下身量。”
两个人同时靠近江釉白,一前一后将江釉白围住,奇怪又难闻的气味顿时将江釉白包裹,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太近了。
这两人离他太近了,把他夹在中间,赵天邑的手握住了江釉白的手腕,江釉白顿时将人甩开:“师兄量身量不用工具吗?”
赵天邑却道:“师兄的手比工具更精准。”
说话间,杨华的手也探到了江釉白的腰间。
江釉白的目光冷冷扫过两人的手,若是他的妖力没被封,这两只手现在已经落地了。
不,这两个人的脑袋,已经落地了。
江釉白妖力不在,身法却仍强悍,饶是周身方位都被两人堵住,他仍旧如同鬼魅一般。
没人看到他何时出的手,等赵天邑和杨华反应过来,江釉白的身影已经到了门口,马上就要离开了。
那人冲着他俩轻轻笑了笑,转身就走。
赵天邑和杨华对视了一眼。
这新弟子好厉害,居然能从他们手里逃脱!
但是下一秒他们就发现了一件更为恐怖的事。
“啊!!!!!!我的手!!!!”
赵天邑和杨华那只碰过江 釉白的手不知何时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扭曲垂落,仿佛骨头被掰过来掰过去,拧了无数遍。
赵天邑双眸血红地望着门口,心底泛着浓郁的杀意。
“敢把老子的手弄成这样!等你落到我的手里,看我不把你的四肢都卸了,扔到床上,好好欣赏你想跑却跑不了的模样!”
.
江釉白回毓灵峰的路上,唇角轻轻扬起,这样凄惨又愤恨的叫声,倒是令他愉悦。
他很期待这两人找上沈长川,给他告上一状,不知道场面能有多精彩,最好把他一起叫上,来个三堂会审。
惹了两处风波的江釉白回到毓灵峰,庭院里只见梨花从枝头缓缓飘落,如同漫天飞雪,落在地上,落在那道神像的肩头。
沈长川坐在那里,身前有流光浮动,灵力化作的文字漂浮在半空中,而那人细细阅读着,浑然不觉落在身上的梨花。
院子里越发安静,江釉白却觉得气氛如寒冰凝结千里,他一下停在原地,思绪好似被拉回上辈子,沈长川不会朝任何人发火,涵养极好,但他气场太强,莫名整得人心虚,江釉白那时与同门交好,唯一心虚的就是自己的功课,而沈长川的要求向来很高,唐慈拥有如此的仙盟地位,除了自己努力,绝大部分也是因为沈长川的教导。
那个时候,他经常站在院子里不敢同沈长川对视,即便最后那人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明日加练”,却也无法让他多松一口气。
江釉白愣在原地,沈长川也没有开口,好半天他才回过神,院子里的那人已经收了身前的灵力,正望着他,眼底读不懂情绪。
他如今心不虚,却还是会被沈长川的气势震慑,缓了缓踏入院中,走近:“师尊是特意在等我吗?”
沈长川没回答他的话,只问:“量好身量了?”
江釉白挑了挑眉,沈长川似乎没有斥责他的打算,也不提及曼说声的事,他顺势道:“嗯。”
沈长川见江釉白不多说,又问了句:“唐慈都带你熟悉过了吗?”
江釉白心底嗤笑,明知故问,沈长川这老狐狸,等着他自己开口呢。
于是他道:“不巧,我去的时候唐慈师兄已经讲完课了,我听了一会儿曼说声长老的课。”
他看着沈长川,故意又没了下文,果然,沈长川再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