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闺秀嫂嫂×貌美病娇19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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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漏已过丑时,铜炉里的安神香早就燃尽了。

    她被迫红着脸仰起脖颈,无意识吞下少年渡来的清甜津液,被他摸得骨头发酥。

    直到她感觉,两腿之间似乎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抵住了。

    “!!”

    还没来得及开始表演的辛夷:“……”

    她要不还是再装一下吧。

    这个时候怎么看都不适合梨花带雨地扮无辜,更不适合“我不听!我不听!”的展开质问。

    然而怀着这种心情又坚持了片刻,她却发觉抵在腿间的那个东西,似乎愈来愈硬。

    “…………”

    还好沈如芥也知道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终于喘息着分开了唇瓣。

    摸摸她努力假装紧闭,却止不住发颤暴露的薄细眼皮,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才起身离开床榻,不做停留地推门走了出去。

    系统纳闷儿:“这大半夜的,他干嘛去了?”

    辛夷无力望天,想到刚才的滚烫触觉,也有些脸红,“应该是去洗冷水澡了。”

    硬成那样,如果不洗个冷水澡的话,估计后半夜也睡不着。

    沈如芥大概去了半个时辰,这才湿漉地披散着乌发从外头回来。

    他进来之后,点燃了案上的烛火,还有厢房里其他支起来的琉璃灯。

    接着绕过屏风,去看辛夷。

    他知道她已经醒了,起码在他们亲到最后的时候醒过来了。这样也好,他那些快将自己折磨到发疯的心思不必再藏着了。

    他喜欢辛夷,他想服侍辛夷。

    如果他是辛夷的夫君,一定会比兄长那个废物做得更好。

    然后他就看到了榻上女子那张怔怔的苍白小脸,杏眼泛红,下颌尖细得可怜,抱着散开的亵衣呆滞无措地坐着。

    顺着细长的脖颈向下,都是被吻咬过的痕迹,就连挂在身上的那件亵衣也被揉皱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后抬起头来,红肿湿润的唇瓣上还黏着几缕发丝。

    纤浓睫羽轻轻一眨,眼泪便落下了,像是经受了很大的惊吓与委屈。

    “别过来,阿芥……”

    她无助的哀求他,像是极力维持最后一丝体面,“你别过来,我刚刚只是、只是梦魇着了。”

    似乎他今夜只要不走过去,不逼着她认清现实,这荒唐靡乱的一切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等到天亮了,他还是她那乖巧听话的好阿芥,只是阿芥。

    “你没做梦,我亲你了。”

    少年走过去伸手摩挲她的脸,倏然轻笑出声,看似平静的漆眸中却带着玉石俱焚的偏执,“亲了好多地方,那日在茶楼也亲了,本来只是亲,后来哪里都想咬……”

    “啪——”

    榻上女子咬着唇瓣颤抖地流泪,抬起素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望住他,忽然就有些泣不成声,“出去,你现在就滚出去!”

    *

    侯府,书房。

    靛青色衣袍的俊逸男子正沉着脸翻阅公文,小厮守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也不能怪他忐忑害怕,实在是侯爷近来的脾性过于阴晴不定。

    就连那千金难求的端砚,都被摔碎了好几副。

    小厮看沈归的脸色越来越差,于是委婉建议道,“要不侯爷去阿妩姑娘的院子里歇歇?坐下来喝盏茶,听她跟您说说话?”

    “不去。”沈归神色冷沉。

    他放下手中卷牍,看了眼身旁吓得不行的小厮,愈发觉得心烦,于是干脆挥手让他出去了。

    书房里只剩他一个人。

    沈归思绪飘远,想到了前几日在街上偶遇的那个女人,被他休弃后很快离开侯府的辛夷。

    他原以为她会过得不好,因为一个常年病弱又被夫君休弃的女子,本就会面对数不清的闲言碎语。

    等她受够了旁人的奚落与指点,吃够了外面的那些苦头,自然就会悔不该当初,哭哭啼啼地回过头来求他。

    到时候他会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面子上,心软怜悯,给她个容身之处。

    虽然正妻的名分是不可能了,但可以给她个孩子,让她有个属于自己的骨血子嗣。

    但他万万没想到,她不仅没有如他想象之中的那样凄楚落魄,反而比在侯府的时候更加开心。

    她站在沈如芥身旁,笑得那么温柔好看,还当街从袖中掏出帕子,不知羞耻地给他擦去唇边糕点碎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

    而那小孽畜竟然乖顺地弯着唇凑过去,叫她看仔细了再擦。

    “辛夷。”他叫她辛夷,还用那样理所应当的神态喂她吃糖酥,掉在沈如芥掌心的糖渣她红着脸不肯舔,他就低笑着自己用唇抿了。

    该死!下贱!!

    他们没发现沈归的存在,自然也就没看到那一刻他眼中涌现的痛恨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