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摄政王府人人自危,皇宫里姜凤皇一人自危。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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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盯上隋芳菊,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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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里,暖黄的灯光下是一间奢华至极的内殿,床榻上侧卧着以为四十岁左右的人,满脸红润一点病气都没有的姜昱。
他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手里握着一卷书,眼睛都没抬的问道:“谁放的火?”
下首的人颤颤巍巍的,他知道眼前的主子越是平静内心的怒火越是强盛,此刻的他半句话都不该多说。
姜昱轻笑一声道:“呵,反了天了,竟然忤逆本王的意思。死就死了,再盖一间,还叫怡红院。”
下首的人哆嗦着点头:“是。”
说罢,他后怕地扶着自己的胸膛,一脸劫后余生地走出殿门,脚马上那就要迈出了,却听得身后一句:“把她的尸骨挑挑拣拣……埋后院的西府海棠树下吧。”
还以为会死的事,没想到是这事,他松口气回身应是,然后着急地走了。
姜昱的双目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地去看书上的文字,叹口气后将书本暴躁的丢在地上,不泄愤地又将枕头也丢了下去,然后是被褥、床柜、灯盏……
噼里啪啦地响了好久,缩着脖子的下人并排站在檐下,不敢上前半步。
摄政王府人人自 危,皇宫里姜凤皇一人自危。
鼎元殿的地龙很暖和,只是姜凤皇的心凉到了冰封湖底,她实在是恐惧两个时辰后的早朝,先前恐惧的画面涌上心头。
父皇曾说,她是长女,理应有一个威压天下的名字,凤皇,乃凤中之皇,他的女儿就该临危不惧、勇敢刚强。
母后也说,她自小性情好强,对于一切未知不是恐惧而是好奇,她十足十像了她,又继承了父亲的坚强,未来一定会成为万民敬仰的好皇帝。
“母后……父皇……”姜凤皇喃喃出声,想起来那柄锁风笛。
在旁边急的跺脚的小汪子干着急,怎么陛下出去一趟回来就魂不守舍的。
锁风笛做工较之她见过的所有短笛都要粗糙,但是这是她的父母留下来的不多的遗物。
姜凤皇眷恋地摩擦着锁风笛的笛身,手被凸起来的倒刺扎了一下,在昏暗的灯火下,姜凤皇抽出来一截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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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之上,人人鄙视的废物皇帝雷厉风行地为当年冯顺案翻案,与此同时将几个贪官革职处死,在摄政王姜昱的干涉下,将人关押在了诏狱。
下了朝,匆匆赶回鼎元殿的姜凤皇喝了口茶压了压惊,先下手为强,如此先乱姜昱的阵脚。
小汪子道:“陛下,今日简直是太勇武了,摄政王都不敢直接忤逆您。”
勾起唇角的姜凤皇抿了一口茶水,意味深长道:“这只是开始罢了。”
至于三年前的那场生辰宴,为何自己没有任何相关冯顺案的记忆,还是得弄清楚。
“咕咕。”是信鸽的声音。
姜凤皇信步来到窗前,推开窗户,一阵刺骨的风吹进来一只白头白尾的信鸽。
脚上捆绑着的纸条展开,上面被翻译过来的西北蛮族字,是几个人名,好巧不巧地和今日姜凤皇在大殿上药砍头的几个人重合。
姜凤皇第一次真心地露出来笑容,在信的的最底下看到几个字:今日也想你。
生怕收信的人看不到,五个字被写得占了整张纸条的一半,又被重重地描摹了好几遍……
从昨晚就压抑的情绪瞬间消失,姜凤皇小心地讲纸条收好,压制不住声音里的喜悦道:“将大氅拿来,朕想出去走走。”
小汪子难以理解陛下如此多变的情绪,只得拿过来大氅,细心地为其披上,低声道:“多出去走走好啊,散散心。”
他不懂朝堂的事情,到那时他知道陛下的高兴和难过,他地主要人物就是哄陛下开心。
姜凤皇道:“朕自己去就行,回来朕像吃水晶肘子,你让后厨准备好。”
说罢,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佩塞到小汪子的手里。
小汪子无语道:“昨晚您出去是去了国库啊?”
姜凤皇将食指搭在嘴唇道:“别声张,难道光彩吗?”
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出殿门,一滴雪水落在头顶,钻心的凉,然后在明媚的阳光里,她看到了姗姗来迟的人。
“陛下,这是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