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她是姜昱的人,又仿佛不是。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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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小汪子悻悻闭嘴。

    姜凤皇手里端详着冷宫里的那把寒光凛冽的剑,这是母后的佩剑,原本应随父皇一同入葬,何故出现在冷宫,冰冷冷地插在母后的身上。

    “小汪子,你何故怀疑是姜昱之阴谋?”

    小汪子眼观鼻鼻观心,冷不丁的被问,猛地抬头看到姜凤皇眼中的悲伤,恭敬道:“昨晚姜昱走了并未立即回家,而是去了冷宫。”

    姜昱不回家去了冷宫?莫非真的是姜昱杀得母后?他为何要杀母后?而任华岁为何说是见到暗莲营的人出现在冷宫?

    昨晚从姜昱走后冷宫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汪子大气不敢出,提醒道:“陛下,不然让任贵人前来?”

    姜凤皇思索一番,眼中的忧愁像是化不开的云雾。

    “去请摄政王进宫一叙。”

    小汪子抻长脖子,诧异道:“请摄政王?”

    姜昱:“嗯,快去!”

    ……

    “参见陛下,”姜昱的礼行的敷衍,抬着头问,“陛下今日未上早朝便罢了,又召见臣做什么?”

    姜凤皇看着下首明明出于下位,却是趾高气昂地样子的姜昱,垂下眼眸掩盖眼底深邃的恨意。

    在抬眸,便是一个傻乎乎的帝王,她笑道:“任贵人杀掉了朕的母后,皇叔以为朕如何奖赏她呢?”

    她继续道:“不然封个嫔位?皇叔意下如何?”

    姜昱坐在轮椅里,窗缝里泄进来的光亮打在他地睫毛上,苍老的一张脸上居然流露出一份悲伤。

    冲着这份悲伤,姜凤皇几乎可以断定凶手并不是他。

    下一瞬,姜昱疯了一般从轮椅上跳了起来,冲到端坐的姜凤皇的身前:“你说什么?!她死了?!”

    还以为他发现了母后的疯病有好转,要以绝后患。

    姜昱,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母后。

    姜凤皇掰开姜昱抓住她衣领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带着残忍的笑意,眼底不达温度:“她害死了朕的父皇,疯疯癫癫的哪里有一国太后之尊?朕小时候就被她虐待,如今她死了,朕说不出来的高兴!”

    姜昱一言不发,咬牙切齿地盯着姜凤皇。
    姜昱,你的心也一定很疼吧,谁让你深爱母后却要亲眼看她嫁给心上人呢?!

    “臣要带走她的尸体。”

    姜凤皇歪着头端详着眼前年过半百的男子,他手握实权,却不得真爱。

    “呵呵,”姜凤皇挣脱开姜昱的手,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皇叔要那东西做什么?”

    “朕直接让人丢在宫外乱葬场了。”

    “还有,皇叔下次能别拽朕的衣领了……”

    姜凤皇示弱地喋喋不休,再抬头却连姜昱的身影都看不到了。

    姜凤皇唇角勾起一抹笑:“小汪子,快给摄政王送落下的轮椅,别让摄政王摔了。”

    不是摄政王,更不可能是暗莲营,剩下的再不是真相也只能是真相,只不过有的是人替朕出手。

    姜凤皇盯着藏于桌下的剑,剑鞘泛黄,剑身有些钝了,她找来一方手帕,自顾自地擦拭着,嘴中不由得哼起来那年母后还没疯时曾在她耳边哼唱过得歌谣。

    母后,儿臣不笑,请再等等,我一定取姜昱的项上人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一声嚎叫自空旷寂静的皇宫里响起,小汪子满头大汗地前来禀报:“陛下,摄政王正在对任贵人动用私刑。”

    姜凤皇眼皮都没抬,懒懒道:“朕就是一个傀儡皇帝,哪能管得了手眼通天的摄政王啊。”

    小汪子傻眼:“任贵人手里有摄政王的秘密啊。”

    姜凤皇眼风扫过来:“你还真信啊!还有……是任嫔,不是任贵人。”

    “她本是姜昱眼线,但从她进紫金宫争宠开始,到投身姜昱,又在冷宫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说明什么?”

    小汪子:“什么?”

    姜凤皇擦拭着剑柄,冷笑一声:“她是姜昱的人,又仿佛不是。”

    小汪子:“啊?”

    姜凤皇将剑放在桌子上:“朕本不想动她,毕竟也是一个可以在姜昱面前继续装傻的证人,可是她……”

    姜凤皇手腕微动,寒光凛凛的剑身从剑鞘里拔了出来,慌了小汪子一眼。雪白的剑身映射着姜凤皇一张盛怒的脸:“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染指朕的母后,更不该揣测朕与母后不合的谣言。”

    小汪子:“所以她留不得了。”

    姜凤皇盯着小汪子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知道怎么报复人最爽吗?”

    “让一个人被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