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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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也该问过朕这个皇帝的意见呢?”

    “当然这些话和刚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关系,比起这件事情,朕还是更想知道太后因何要打我的人。”

    文太后像是突然回过味来:“你又在说什么?哀家何时说过你嘴里说的那些话,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也想往哀家身上安。哀家今日要罚宜妃是因为这人谋害皇嗣。”

    方仪冷笑一声:“朕不知朕是什么时候有的皇嗣,太后娘娘想找借口也找个像样一点的吧。”

    文太后此时倒像是胜券在握了一般:“芳贵人已有三月的身孕,哀家也查过了,三个月前,芳贵人曾去过一次你的寝殿,那晚,当晚未归,正好也对得上这日子。”

    方仪突然呼吸一窒,似乎是没想到中间还有这等原因。

    倒是跪在地上的贺逡眼神突然浓得似墨一般化不开来。

    方仪声音有些紧,看向跪在地上的贺逡:“你做了吗?”

    贺逡眼里的浓墨此时更浓郁了些,声音却好似带了些委屈:“你不信我?”

    方仪扯了扯嘴角:“朕自然是信你的                                                。”

    贺逡摇了摇头,方仪本来就知道这些事情,自然也看懂了贺逡的意思,她抬头看向太后:“先不论宜妃是不是真的做了这些。我觉得最主要的问题是,朕何时和芳贵人有了皇嗣吧。”

    太后声音猛然高了起来:“如今芳贵人还在哀家的偏殿休养,陛下就说出这等话来,这是要让后宫嫔妃甚至前朝大臣们都寒心吗?”

    方仪突然轻笑一声:“太后娘娘,别的不论,芳贵人的孩子当真是朕的吗?可是朕明明记得,当晚朕是和宜妃在一起,整夜都未曾离开,难道是芳贵人在外面听了整整一夜,替了宫女的班儿吗?”

    说着,方仪突然朝着陶岚岚问道:“你那晚守夜的时候是芳贵人替了你的班吗?”

    陶岚岚一听,也反应过来方仪打算诈一下:“奴婢不知,奴婢当晚一直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外,并没有擅离职守。”

    “你胡说!!!”芳贵人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态,突然出现在了偏殿门口。

    她对着跪下的陶岚岚怒目而视:“你个贱|人,你在胡说什么?!我那晚上进去之后明明一晚上没有出来,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倒是给我定了性。”

    她颤颤巍巍地看向太后:“太后娘娘,妾身当晚确实是和陛下在一起一整晚!”

    方仪冷笑一声:“那怎么你和我在一块儿一整晚你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宜妃确实对我的事情清清楚楚,要不是你守在门外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可你刚刚也看到了,当晚守在那里的宫女都没见到过你。”

    芳贵人本身就是个没脑子,或者说脑子不清醒的,不然也不会当时脑门儿一热就和人私通怀了孩子。

    她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朝着太后哭喊道:“妾身当真是一整晚都在陛下的寝殿中,不曾离开!”

    太后也不想放弃这个把宜妃从皇帝身边除掉的机会,先前的时候,她还能预料到一些皇帝的行动轨迹,可是自从这个宜妃出现之后,皇帝的心思就拿捏不住了。

    她心中带着暗喜,暗示道:“芳贵人有话便说,当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宫廷簿册中可都是有这些记录的。”

    方仪嘴贱道:“朕若是真的要临幸谁还能被他们发现吗?”

    可惜芳贵人本身就是偷情得来的孩子,她还自诩和那人是真爱,为了陷害方仪打掉孩子本来就很难受,现在的脑子本就处于易怒状态,甚至都不清醒,完全没有接收到太后的暗示。

    她几乎是哭嚎着朝着太后膝行:“太后,妾身当晚整晚都在和陛下一起,陛下当晚身边也臣妾一个人,就算是宫廷簿册上记录不清楚,起居注上,也总该会有的。”

    贺逡突然笑了,太后也是闭上双眼。

    方仪则是似笑非笑地看向芳贵人:“芳贵人刚刚不是说,你和朕是当晚圆房了吗?既然圆房,朕身边怎么会有记录起居注的官员呢,难不成朕和你圆房的时候还专门留下了起居舍人?”

    完了,芳贵人突然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