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魂附幼子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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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肆正想着今后的道路,突然一阵黑影袭来,他还未看清是什么,喉咙一腥,本就因为原身割腕失了太多血就眩晕,眼下更是险些站不稳。

    怀里的人哭道:“少爷,你可算没事了!”

    沈肆后退一步撑着水缸的边缘,勉强能站稳,拉开怀里的人,“起开,快喘不过气了。”

    怀里的人急忙起身,扶住他,眼泪巴巴的,“呜呜呜,少爷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沈肆抿着薄唇顺气,须臾,才打量起面前这人——对方是位十三四岁的幼童,个子比他略微矮半个头,面容清秀,说话时能瞧见俩虎牙。

    榆木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心翼翼道:“少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肆从他的称呼中知道了眼前这团子的身份,瞧着应该是原身沈昭的小厮,便问:“你是?”

    榆木“啊”了一声,语气都带了点慌乱,“我是榆木啊,少爷你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说罢便要伸手去检查沈肆的后脑,“是不是哪里磕着了?”

    沈肆止住他的动作,“逗你玩的。扶我进去。”

    “吓死我了!”

    榆木连忙扶他进房,房间虽不是方才醒来的草堆房,但仍然很简陋。榆木将他扶到床榻上,将枕头抬高,给他垫着,“少爷闭目歇会,我去寻些吃食来。”

    沈肆微一颔首,瞧着榆木出去。

    等人没影了,他起身翻箱倒柜,总算在犄角旮旯处寻到了一瓶药。他给伤口处上了点药,顺便趁这空头查了下身。

    手臂上的旧伤疤又被添了新疤,还有身体各处的大大小小的成年伤痕…就算能养好,也不免落些病根。

    沈肆目测估计废了些根本,一想到拖着这副身躯,还没混到狗皇帝面前就先病死了,他闭上眼,瞬间感觉有些许头疼。

    ·

    虽瞧着其貌不扬,但这药还是管用,闭目养神了小半会,沈肆感觉已好了许多。

    榆木去了许久也未回,他起身顺着原身微弱的记忆去后厨,正见榆木被方才那老妇和仆人围着。

    老妇人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些赔钱货,才过晌午便又来厨房偷食吃了。”

    榆木抱头蹲在地下,怀里紧紧抱着食物,任凭几位仆人推拉也未见他放手。

    沈肆扶着门,瞧对方一脸不敢反抗的怂包样,有些恨铁不成钢。他进屋,瞧着老妇已经被处理的伤口,淡声:“你可是又忘了方才的事。”

    这不提还好,一提妇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之前她只身一人,这下有两位奴仆,她怒目圆睁,像往常一样上前,作势就要去揪沈                                                昭的耳朵,想出之前那口恶气。

    沈肆侧身躲过扑上来的老妇,伸手在她后背不轻不重的推了下,她立马摔了个头朝地。

    身后的两位仆人见状大步向前,作势就要去揍他。沈肆屏气凝神,一脚踢向一人的膝盖,后退朝另一人拦腰踢去,动作快的几乎让人反应不过来便已被他踩在脚下。

    见此景,老妇捂着后腰,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肆,“你!”

    这身子还是虚,见脚下的奴仆已不再反抗,沈肆缓了会,看向一旁的老妇,“过几日父亲召我回去。若回了相府,你就不怕我向父亲一一说明我和母亲这些年是如何过的?”

    他嘴角微扬,眼里带着勾人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在老妇上方微点,“到时稍微添油加醋,父亲是会偏向我,还是你这个外人?”

    老妇瞧着他,冷哼一声:“你少吓唬我了,老爷怎么可能信你这个在乡下的遗弃子?”

    提起这个老妇就气不打一处来,若非让榆木钻了空子,她早就销毁了那封询问信,何故等到现在.?

    “那就瞧着他日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死。若你侥幸没死,也别庆幸,万一哪日落得个在荒郊野外被人发现尸首的下场可别怪本公子没提醒你。”

    沈肆分明在笑,但笑意却完全没达到眼底,这下是连表面客套话也没了,老妇对上他冰凉的眼神,后背微凉。

    警告已送到,沈肆挪开压着二人的脚,朝地上坐着的榆木道:“还愣着,坐着可舒服。”

    榆木哦了声,才反应过来赶紧爬起来,抱着怀里的东西来到沈肆身后。

    沈肆看了眼他怀里,都是些白面馒头之类的。

    老妇正要起身,就听见沈肆又道:“我劝你还是莫要想其它的歪法子,最好想明白究竟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毕竟本公子还可以念着往日情分在父亲面前不告发,若你不知好歹,那也别怪我心狠。”

    沈肆用“本公子”已是暗点她,老妇看着他离去,久久说不出话来。

    .

    “哇,少爷方才太厉害了。”榆木抱着东西,紧紧拉住沈肆的衣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沈肆从脑海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