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太子是谁?我接近他干嘛? 第(1/3)分页

字数:   加入书签

A+A-

    《怎么都想和万人嫌贴贴》 

    室内寂静,许令笙的话清晰的传进孙教习耳中,眼见孙教习面色有变,柳安忙辩解道:“教习,你莫要听许令笙胡说,她就是同我有矛盾,故意诬陷我,你看,她方才还让她养的小雀啄我。”

    柳安举起十根被啄的泛红的手指,又一指在许令笙身后的窗台:“大家都可以替我作证……鸟呢?!”

    方才那只鸟雀一直站在窗台上,柳安站起来时还看到它试图站到许令笙肩膀上,可这会窗边干干净净,哪里有什么鸟雀。

    “一定是被她藏起来了!”

    柳安急了,抬脚就要过去,裴元照拉住了他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

    柳安知道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莫要同许令笙计较,可被一只鸟雀啄伤顶多是丢些脸面,他能看在好友的面子上不再提,但若是让先生知晓他装病,那可是要受罚的!

    “教习,学生病时家中请了大夫来诊治,我特地将诊书带来了,教习一看便知。”

    柳安扯出衣袖,弯腰从书袋中拿起一张纸递给孙教习。

    孙教习看了眼诊书,又看向许令笙,面色沉肃:“许令笙,你为何要说柳安是在装病?”

    许令笙眨了眨眼,十分认真地说:“看出来的,他身上一点病都没有。”

    “胡说八道!”柳安忍不住了:“你对医理一窍不通,从哪里看出我没生病的?莫不是你听说太子病重,这才诬陷我来假装自己会医,借此接近太子吧?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无论是太子还是五皇子,都不会看上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

    孙教习正欲打断柳安愈发刻薄的嘲讽,许令笙却一脸茫然的发问:“太子是谁?我接近他干嘛?”

    她表情平静,语气疑惑,乍一听,像是带着不屑的反问。

    人群一片哗然,柳安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实在是这话没法接啊!就算是反驳,等传到圣上或者太子耳中,也是他柳安同许令笙争执,令她出言嘲讽太子,他就是多长几个脑袋也不敢担这样的名声啊。

    不单是他,孙教习也不敢接话。

    虽然他知道失忆的许令笙说这话不是嘲讽,只是正儿八经的疑惑,但望着窗外不远处正随风而动的一抹玄色衣衫,他还是清了清嗓子,直接略过这个话题。

    “许令笙,你是如何看出柳安没有生病的?”

    许令笙自然不能说出真实原因,想了想,她指出两点。

    “他说他前日便生病了,可昨日我在醉春楼碰见他了,当时他分明好好的。”她又指了指孙教习手中的诊书,道:“还有,我祖父说书院中有设立医堂,教习若是不信我说的,叫大夫再来诊一遍脉,不就知道他的病是真是假了?”

    “不行!”

    柳安一听要请大夫,立刻慌了神。

    见他如此反应,孙教习立时知道许令笙所言八成是真。

    他将诊书放回柳安的桌案上,沉声道:“今日所学正是诚信,柳安,我罚你将作业重抄十五遍,另将诚实论抄写三遍,你可有异议?”

    没有叫大夫来诊脉,是给柳安留了几分面子,未免将此事闹的更大,也是再给柳安一次机会,他若是真病,自然不在乎事情传播到何种地步,只要大夫来给他一个清白。

    柳安心中清楚,他咬咬牙想赌一把,不想让许令笙赢了他。

    可等他抬头,才发现许令笙看都没看他一眼,她正直勾勾盯着窗外看,似乎完全没觉得她正在和他争一场胜负。

    柳安瞬间改变了策略,他决定拉许令笙下水。

    “先生所罚,学生都认。”他顿了顿,才道:“学生还要检举,许令笙今日午时,还在醉春楼里吃酒作乐,她的作业没做好,先生是不是也该罚她?”

    许令笙的目光在窗外游走了一圈,没瞧见什么怪异的地方,才转过头来,道:“我今天不是去吃酒作乐,我是去醉春楼做好事的。”

    话音刚落,教室里迸发出一阵哄笑,柳安更是揉了揉耳朵,夸张地问:“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你是去干什么的?”

    许令笙秀眉微蹙,第一次怀疑她是不是修炼不精。

    也许这个柳安真的有病。

    脑子有病。

    秉持着不和傻子计较的道理,许令笙好脾气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今天是去醉春楼做好事的!”

    教室里愈发混乱,笑声中掺杂着各种嘲讽声音,仿佛许令笙说了一个十分可笑的笑话。

    “安静。”孙教习稳住场面,耐心询问许令笙:“你去醉春楼具体是为了何事?”

    许太医送许令笙来书院时,曾叮嘱过她,要多听教习们的话,才好学会为人之道。

    为了早日学会做人,许令笙乖巧答道:“醉春楼有个说书人,名叫陈爷,他家中清贫,儿子又得了肺痨,我便央求祖父配了些药送过去,只是他不在酒楼,我就让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