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话(作话有七夕小剧场)^……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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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犬原是公主裙下臣》 

    乌玉胜听见外头的动静后,放下手中的竹简,偏过头看向屏风内老神在在的朱辞秋。

    她感觉到来自外间的视线,用笔在纸上涂抹着什么的动作停顿下来,抬眼看去。

    视线隔着屏风在空中交汇,让两人脸上的情绪都朦胧又模糊,看不真切。

    她并未与他对视多久,听见外头乌玉阙的人似乎要冲进来时,放下手中的笔,坐直身子看向门口。

    乌玉胜走至门口停顿一瞬,随即便猛地掀开帘帐一脚跨了出去。

    待帘帐重新合上后,朱辞秋立马侧起耳朵仔细听着外头的声音。

    乌玉胜声音太小,她有些听不清。但乌玉阙说出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他说出口的话中还带着恶劣的笑声尾音,“我可是受领主之意过来请怀宁殿下相助春狩之事,王弟难不成还想阻拦我?”

    不知道乌玉胜说了什么,她只略微听见她的名字与“不配”二字。

    但乌玉阙的嗓音忽然更大声:“你若有异议,大可亲自去找领主,今日她我必须带走!”

    “让开!”

    朱辞秋站起身,靠在屏风处,又从屏风与墙壁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帐外的乌玉胜似乎没让,她刚钻出去便听见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在外头站定,随后便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帘帐并未管严,被风掀起一角,乌玉胜站挺立入松般的背影映入她眼帘一瞬,像铁了心般不让她出去。

    她停在门口看了会,见外头仍旧毫无动静,便钻回屏风内,将桌上那两张被她涂抹得不成样子的纸叠好揣在怀中,又钻出屏风走至门口。

    “进去。”

    刚掀起帘帐,乌玉胜便伸出手挡在她前面,偏头恶狠道。

    朱辞秋并不理他,她抬着头看向对面朝乌玉胜怒目而视的乌玉阙,笑道:“我愿与大少主同去。”

    乌玉胜挡在她面前的手明显抖了下,他侧头阴沉地看向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殿下?”

    她按住他挡在跟前的手,眼神却锁定在乌玉阙身上,对面的乌玉阙接收到她的视线后,便抬手立马让离得最近的守卫上前,却仍被乌玉胜的亲兵挡住。

    两队人就这般僵持着,最后她走近面前男人一步,看向他深棕色的眼眸,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小少主若想引来乌图勒,大可一直阻止下去。”

    乌玉胜神情似乎茫然一刻,但立马恢复正常,他缓缓放下手,朝朱辞秋勾起嘴角。

    分明是笑着的模样,但眼神却可怖无比。

    乌玉阙见她走出乌玉胜亲兵包围之地,便立马让人跟在她身后,带着她迅速往春狩之地所去。

    等走远后,朱辞秋才在乌玉阙身后问:“少主,你跟领主怎么说的?”

    乌玉阙回头望了一眼,一面继续朝前走一面道:“说王族的奴隶不够,刚好乌玉胜身边有个混吃等死的你,就这样。”

    “你说的时候,领主身旁可还有其他人在?”

    “有几个其他部落的首领在,”乌玉阙顿了顿,“他们都十分赞同此事。”

    朱辞秋快步走在乌玉阙身侧,又问:“几日前少主曾去查探巫族首领之事,不知那位首领如今在何处?”

    乌玉阙疑惑般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问这做什么?”

    “只不过忽然想起我从未见过他,有些好奇罢了。”

    “巫族长老说他在来的路上得了病,怕传染给领主就先回巫族去了。”

    她点点头,又突然在乌玉阙面前伸出手。

    “做什么?”

    乌玉阙停在原地,握紧佩刀。

    “解药。”

    “这还没到一个月呢!”

    “我入狩猎场不知要耽误多久,若真待到一个月后,少主不给我解药,难道要我毒发死在里面?”

    乌玉阙不知为何,竟有些迟疑。

    于是她又道:“母赫族在南夏,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若将他们收入麾下,想必领主也会对少主刮目相看,那踢乌玉胜下台,也指日可待。况且,回转丹毒一直在我身上,少主在担忧什么?”

    面前的男人仍然有些迟疑,但过了半晌,他便从怀中掏出一个与先前一模一样的小瓶子,递给她的一瞬间又收了回去。

    他面露恶毒,恶劣地抽出佩刀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若母赫族未归顺于我,殿下可就要多吃点苦头了。”

    朱辞秋并未感到威胁,甚至展颜一笑,“我想做的事,从未失败过。”

    乌玉阙闻言愣了下,他放下佩刀重新插回刀鞘,又将手中解药扔到她手中。

    待到了春狩之地,她便看见那里已经站着许多奴隶,他们背着背囊,站在各族参加狩猎的人身后。

    朱辞秋站在乌玉阙身后,眼神瞥向母赫族。少女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