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恶心,嗜睡,还想吐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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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泉握紧双拳。

    他竟然愿意冒着性命去救他,又为何不让太医提及?

    他是傻吗?

    他不是酷爱钱财吗?

    不是为了银两什么都肯做吗?

    既如此,为何不让太医提及?为何不借此机会索要些银两?

    他……为何要救我……

    顾泉抬手捏了捏眉心,心底隐约升起某种荒谬的念头,令他心中泛起酸涩感。

    顾怀皱起眉头,看看顾泉,又看看太医,不禁疑惑万分:“哥,你之前认识云锦?”

    三哥今日太奇怪了。为了一个男子如此失态,还是一个男妓。

    他一贯稳重,鲜少露出这般失态的神情,尤其是在听闻云锦为了救他而受伤时,他的反应太奇怪。

    顾怀不禁怀疑顾泉是否真的与云锦认识。

    “他……”顾泉刚说出一个字,突然又顿住,敛下眸子,遮住眼里翻涌的复杂神色,“不认识。”

    顾怀还是狐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顾泉沉默许久,方才缓缓开口:“本王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顾怀虽仍有狐疑,却没再追问下去,颔首行礼退下。

    太医亦步亦趋尾随其后。

    屋子里空荡荡的,顾泉一人躺在软榻上。

    顾怀和太医从殿内出来后,顾怀便停下了脚步,侧头看了一眼太医,“劳烦章太医了。”

    章太医忙摆手,客套的寒暄两句后快步离去。

    顾怀也上了马车,回府去了。

    马车驶到四王府时,天色渐晚,夕阳西斜,余晖洒在王府门匾上,染红了金边朱漆。

    顾怀撩起帘子看了一眼西斜的余晖,眼角余光瞥见了站在门口的韩敬之。

    他眉头微皱,眸底闪过厌恶之色,“这人还真是顽固!”

    早些时候不是同他讲的很清楚了吗?怎的消停了几日,又开始了?

    这人究竟要做甚?

    季之扬根本就不认识他,两人仅仅只见过一面,他怎的就这般执着?

    韩敬之一袭青衫,长身玉立,静静等在王府门口,宛若一棵松柏,任凭狂                                                风肆虐,也巍峨屹立。

    云福从门房出来,笑盈盈上前拱手,“韩老板请回吧,季公子吩咐奴才,您不必再登门拜访了,他同您并不熟悉,实在不好相见啊。”

    他可是受了他家王爷的旨意,一定不能让他进府。

    韩敬之淡淡看了一眼云福,俊朗的容颜笼罩在夕阳余晖下,平添了几分暖色,“我做了几首曲子,想请季公子品鉴一番。”

    顾怀掀开车帘,慢条斯理从马车上走下来,目光在韩敬之身上略作停顿,淡淡道:“韩老板怎就对本王的侍从如此上心?”

    这人,瞧着也不像是痴缠之人,为何偏偏对季之扬纠缠不休?

    莫非是有别的企图?

    顾怀眯起了眼睛,心中警惕更甚。

    韩敬之转身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顾怀,瞳孔一缩,随后恢复镇定,温润浅笑,“王爷误会了。小人只是想同季公子讨教一二,并无旁的意思。”

    说着,往后退了两步,躬身行了一礼。

    他这几日思前想后,总觉得季之扬就是oga,想亲自见一面确认一下,却不想总是被拒之门外。

    之前他便隐约觉得是顾怀不让他见季之扬,现在越发坚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若如此,恐怕之前几次送来王府的东西,季之扬都未曾看到过。

    顾怀漫不经心的看向韩敬之,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道:“本王的侍从愚笨,怕是帮不上韩老板什么忙。至于讨教琴艺,韩老板还是另寻高人吧。”

    说罢,径自走入四王府,踏入王府时,突然又驻足,回身道:“韩老板日后若无事,便不要再登门造访了。本王已经告诉过你,本王的侍从不认识你,你若再纠缠不放,休怪本王不客气!”

    他丢下话,不再看韩敬之一眼,大步朝着王府深处走去。

    韩敬之站在门前,望着顾怀挺拔傲然的背影,怔忡片刻,苦笑摇头。

    看来得寻个其他法子了……

    丫鬟将晚膳送到季之扬房内,他坐在桌旁,端起汤碗喝了一口,突然觉得反胃,急忙跑到屏风后呕吐起来。

    “季公子,您怎么了?”丫鬟连忙递上茶水。

    “我没事。”季之扬漱口后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

    最近几日不知怎的,总觉得不太舒服,没有胃口,偶尔还犯恶心,特别是瞧见重油的东西,更是恶心得直想吐。

    “莫不是饭菜不合口?昨儿您也如此,今儿也是,奴婢去厨房叮嘱他们一声,让他们明儿做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