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18岁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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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去苦心细,对待秋余甘时更甚。m.moxiangshu.com
用温水轻轻揉搓内衣,以专门的洗衣液初遍清洗,然后放进小巧的专用洗衣机里洗过第二遍。
趁此时间,他致电汪晏礼,商谈下一步计划。
临出门前,汪晏礼给过他备用手机。
诚然,他和那前夫哥老男人相看相厌,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目前需联手一致对外,等踢三四五六们出局后,再论最后的胜负。
“她睡了?”汪晏礼先问起秋余甘。
汪去苦一敛眉眼,暗含嫌恶:“睡了,头依旧疼,习惯仍难改。喂,这些年里,你怎么照顾得她?”
“...把你的质问收回去,我只是暂且容忍你的年轻气盛,别得寸进尺。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小甜的心,防备其他人,然后见机行事。”
电话那边,汪晏礼未被挑起丝毫恼怒,沉静自若,眸中流露出讥讽。
啧。
原以为是威胁,结果不过尔尔。
岁数小是双刃剑,仗着长得年轻,稍微细皮嫩肉些,就自认能迅速挽回小甜,不把他放在眼里,真是异想天开。
汪去苦反复思绪这个名字,心中酸意翻涌:“防备其他人...那个江容苏呗。”
“首要是他。”汪晏礼不愿再多提,揉揉眉骨,“我会给你发个ppt,里面资料清晰,有任何疑问做个反馈给我,对齐颗粒度,以防出现痛点。”
......
你们2024年的人说话真怪。
汪去苦无语凝噎:“嗯,知道了。”
“你懂如何通过触屏手机接受文件吗?”汪晏礼不信他。
“前夫哥,我是从2016来的,而非2006。况且,十九岁的脑子总比二十七岁的好用,某人一晚上也没接近小甜,可刚刚我又给小甜按摩又给她洗内衣,效率进度是你的十倍吧。”听过这话,汪去苦毫不客气地讥笑道。
汪晏礼压下恼怒,告诫自己不该和没家教的熊孩子一般见识:“别轻敌,别太得意。”
语罢,他飞速挂掉电话。
他住不惯别墅,觉得太静,便买了市区的宽敞平层,站在阳台上时可遥望车水马龙,喧嚣繁华尽收眼中。
亿万折射光点披罩,至少不会让家中显得太冷清。
冬季将近,秋余甘和他的生日快到了。
汪晏礼立在玻璃围栏旁,捧着一叠围巾贴在脸颊边,沪城彻夜不眠,路灯的斑驳影子深深浅浅,逼迫凌晨的蓝调时刻按下快进键,青绿天、淡黄街道与几点五彩缤纷的亮招牌,把素白围巾映出蛋糕色。
蛋糕只有两只巴掌大,装在塑料盒子中,硬梆梆的老式奶油与红配绿的花,蜡烛被风吹的将灭不灭。
汪去苦蹲在秋余甘面前,将蛋糕捧住,送去她嘴边:“来,小甜,吹蜡烛。”
2015年1月1日元旦,梅江市的某私立高中只放半日假,上午以补课当休息下午上课,晚自习时,两人借口肚子疼一前一后去上厕所,躲进扫把间,抽出空偷偷过生日。
秋余甘是元旦生人,母亲秋霞觉得喜庆,才给她起小名叫祥祥,而汪去苦的真实出生日期早不可查,养父随手一填在一月一号,倒是凑巧。
总之今日,秋余甘和汪去苦十八岁了。
“你也吹你也吹,动作快点。”秋余甘双手合十快速许愿,无非求财求学业,年年如此,不用多想,“我给你买了条围巾,白色的,以后仔细戴着,弄脏的话小心我锤死你。”
“真得吗,礼物在哪?”汪去苦许愿的速度更快,他永远愿秋余甘心想事成,一成不变,省事得很。
秋余甘敲他一下:“当然在教室,我是大象吗,屁股大到用围巾上厕所。”
“我忘了咱俩是逃课。”汪去苦趁课间时去小卖店买的蛋糕,提前放进扫把间,“打火机呢,给我,我是向隋进借的,得还他。”
“他还抽烟,看不出来啊。”秋余甘递过打火机,金属外壳,方方正正,瞧着价值不菲。
汪去苦摇摇头,低声道:“其实不会,但为了装。”
一针见血,惹得秋余甘莫名笑一下。
“咚咚——”
敲两次,是暗号。
传来隋进的声音:“我说,我的大姐大哥们,快点吧,教导主任要吃完饭来巡查了,我从窗户看见他正往教学楼走呢。”
隋进是副班长,晚自习若没老师讲课,全由班干部看纪律,他出来得能容易些。
“来了,给。”
秋汪两人如饿死鬼般分食完蛋糕,抹去嘴角的奶油,还给隋进留了一块没碰过的。
在学校和在家吃东西是两回事,小康家庭出身的隋进纵使不缺这口蛋糕,却依旧狼吞虎咽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