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十九岁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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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你起个名字叫穿越侠吗?”秋余甘比从前更伶牙俐齿,说得汪去苦哑口无言。
相比之下,汪晏礼沉静成熟许多。
“对不起,我本不想麻烦你,但事发突然,我过几日还要出差,实在没办法处理周全。”汪晏礼知道秋余甘唯利是图,就与她谈利益,“我家那边变数太多,如果被有心人加以运作,恐怕影响你的生意。”
汪家还存在着几个私生子女,各个不是善茬,倘若内部出现动荡,多少会牵连被投资的明曜影视。
而秋余甘是只锱铢必较的磁铁貔貅,不仅只进不出,还要往身上吸财。
哪怕亏损一万块,她都难受得要死。
“你真精通找借口啊。”秋余甘瞥向汪晏礼,沉思片刻,抛出个条件,“我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公司有几个艺人要拍新剧了,你出钱扶持,我替你养人。”
从感情上来说,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但从利益上来讲,赚谁的好处不是赚?
汪晏礼听到“艺人”二字时,眼神渐次又阴郁几分,却只能答应:“成交......小甜,多谢你。”
“别叫我小甜。”秋余甘面无表情,“你很久不这么叫我了,我也不爱听。工作的时候称职务,和其他人一样,叫我秋总或者小秋总。”
大秋总是秋余甘的妈妈秋霞,那么生意场上的不少人会称呼她为小秋总,她妈妈、继父以及继父的那位呼风唤雨的前妻,都爱叫她的小名“祥祥”。
只有面前这人能叫她小甜,后来也很少再叫了。
“是,那么,合作愉快,小秋总。”汪晏礼轻轻敛下眼眸,向她欠身道晚安,才转身离开 。
汪晏礼总是这般思虑周全。
虚伪。
秋余甘想。
吵架或动情时,可不见汪晏礼这般冷静自持。
“你先住在这,等我找人给你弄个身份再谈别的。”秋余甘朝汪晏礼的背影白了一眼,领汪去苦进别墅,穿过门廊和客厅坐电梯直上二楼,“你睡客房,这几日安生待着不要惹事,否则我只能关你去地下室了。”
“我会听话的...小秋总。”汪去苦连连应声,倒是乖巧。
“以后你的衣物东西我会让人买,今晚的话......”秋余甘指向另一间客房,“上次正好谁的衣服落这了,你先穿。”
谁?
难道是汪晏礼说过的江容苏?
一个敢觊觎小甜正牌配偶身份的男人,疑似是第三者。
汪去苦的思绪转了好几次,但面上不显。
呵,第三者固然可恨,然而汪晏礼会受这种人的影响,着实愚蠢。
幸好,他来了。
—
昨晚。
十九岁的汪去苦是突然出现的。
在汪晏礼纠结踟蹰着要不要找借口去看秋余甘时,他穿越而来,凭空出现在对方家里。
简单“和平”交流、得知一切后,汪去苦骂汪晏礼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足以被送进博物馆的那种。
但是汪晏礼到底年长些,逐渐冷静,审视着过去的自己,竟谋划出个疯狂且可怜的计划。
汪去苦勉强算是他。
那么与其让别的野男人鸠占鹊巢,他宁愿推汪去苦上位。
故而来见秋余甘前,他们早商量好交易与计策。
那两巴掌也在计划之内。
秋余甘扇得用力,脆响清澈,火辣辣的浅层痛感后是酥酥麻麻的痒意,像一撮热烈的焰火,灼烧过冰冷野原上的枯木。
留下的红印间,还残存着淡淡柑橘香。
这股柑橘味来源于秋余甘特别喜欢的青柠罗勒香水,清香酸苦,后调暧昧,以前她不仅自己喷,还让汪去苦喷,最好在一个雨后傍晚,天边雾蒙蒙,云是阴绿色,轻风潮湿,床单被褥干净柔软,包裹着喷香的像身上洒了两大杯青柠冰茶的二人。
客房中,汪去苦静静回味,因此难眠。
秋余甘也睡不着,反复醒来后,见是清晨,便叫汪去苦去做早饭:“冰箱里食材不多,看着做吧,吃完饭给我仔细讲讲来龙去脉。”
汪去苦本不通厨艺,但二人住出租屋时,为了能使秋余甘减轻压力,包揽全部家务活,久而久之,倒也得心应手、贤惠持家。
“好,你是低血糖,确实该吃早饭。”他有盯着时间,就算秋余甘不提出来,也会准时去做饭。
屋中灯光柔和,仔细看去,只觉得增加了汪去苦身上淡色衣裤的素气。
这抹素令他发后那缕薄荷绿挑染瞧起来颜色浅,衬得人更年轻,好似一颗雨夜里长出的青果子,脆生生的,青到咬下去后酸得秋余甘嘴里直发涩。
秋余甘一时庆幸。
十九岁的汪去苦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