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碰瓷·排队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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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清柏把她打横抱起来了!
“你疯了吗!”乌牿心里砰砰直跳,她压低声音难掩紧张,“外边还有人,你甄医修的名声不要了?把我放下来!”
“不放。”
劲瘦的骨节握住她的脚踝,甄清柏的手很有劲,乌牿挣不开,反而被勒出红痕,但还是细致的用帕子把水和沙清理干净后才把鞋穿到她脚上。
乌牿不乐意要把鞋蹬掉,甄清柏按住她的脚。
乌牿气急:“甄清柏你到底想干什么!”
甄清柏耳后滚烫发红,半蹲着仰头看她:“不是要排队吗,我前边还有几个人?我要领号。”
……
晚宴歌舞宴饮不断,乌牿见到了姗姗来迟的宁王殿下。
这倒不是他狂妄惫懒,而是他的儿子生病了。
于谨鸣低声跟她传信:“宁王虽然妻妾成群,但只有一个儿子,听说是因为诅咒,他的孩子都活不过足岁。”
“他现在这个儿子是小妾所生,但生的时候难产去世,是宁王妃在抚养,已经六岁了。宁王府倾尽全部心力,衣食住行可比肩太子。不过这次生病可是有些日子了……好像是肺热。”
“那确实不好治。”
牛陈年刚好走过,被乌牿拽住非常不满的翻了个大白眼。
乌牿压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问:“你能不能测测宁王有没有诅咒?”
“不 行,我们师门不负责这个业务。这掉脑袋的事,你自己怎么不测?”
“我会了还找你。”乌牿看用不上他,自顾自的给宁王看起了面相,“眉毛细而黑,鼻梁高挺,眼睛迷离……浑浊。”
乌牿想不出准确的形容词,觉得宁王年轻的时候瘦下来应该也是招蜂引蝶类型的。
“你别侮辱看面相了。”牛陈年嫌弃的离她再远一步。
“那敢问阁下有何高见?你也就是半瓶水晃荡,跟我差不多。”
牛陈年最经不得激,又有于谨鸣这个能言善道的在一边煽风点火,很快就说了,他微微眯眼:“他是作孽太多,欲求不满的像。”
乌牿和于谨鸣正聚精会神的听他分析,不知何时插进来个甄清柏,把几人吓了一跳。
“甄清柏你什么时候开始听墙角了?吓死本少爷了。”
于谨鸣忙喝了口酒压惊。
甄清柏问:“你们在这相面?”
“我们干什么要你管。”乌牿语气不善。
“我不管,”甄清柏直直看她,“你什么时候给他看完?给我也看看?”
“还没轮到你,排着吧。”乌牿一甩手走了,剩下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于谨鸣朝乌牿的背影一扬下巴,问甄清柏:“你惹着她了?这一晚上她都躲着你走。”
“嗯。”
否则他也不会悄没声的出现才能跟她说句话了。
甄清柏正跟于谨鸣闲聊,感受到身后的牛陈年一直盯着他,迫不得已主动打了个招呼:“在下甄清柏,我和兄台应该在鸿鹄大会上见过,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牛陈年,应感派的。”牛陈年回过味来忙道,“我知道你,你是挽风派的医修,这次莲梦派被打压很大程度上都是靠你,以后我们多走动。”
“好。”甄清柏应和几声又转回头去。
只是牛陈年在他脸上盯了许久,目光又看向人群围绕的地方,眉头紧皱。
……
甄清柏真的变了,之前他也不这样啊,怎么感觉他脸皮突然厚起来了。
在太子身边待了几天就成这样了?
难不成太子也是个脸皮厚的?
不应该哎,按理说他那话就是拒绝跟自己在一起,现在舔着脸回来就是等她羞辱的?
乌牿思维来回跳跃,一直等到烟花在空中砰砰绽放也理不清头绪。
烟花阵阵,提前让乌牿感受了一把过年的气息。
等烟花声消失,乌牿问太子妃:“不好意思,您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只看见太子妃口型动了动,没听见声。
“无妨,我是看你很喜欢喝梅子酒,改日让人送几坛给你。”
原来是说这个。
乌牿回顾着嘴里的甜味,勾唇道:“多谢太子妃,我是喜欢喝——”
喜欢。
甄清柏的身影越来越近,乌牿突然想起那天晚上。
她表白的那天晚上,周围很吵,甄清柏大概、可能、或许、肯定没有听见!
就和刚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