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似乎是想起来什么。

    “该不会是当初和你一起争夺本器灵的那个男人吧？本器灵记得他是魔族，难道他就是你之前和那个半魔小鬼说起过的魔尊裴玄？你怀疑本器灵就是他！？”

    “嗯。”见他又气上了，辛瑶忙道：“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我多心了。那所谓的魔修，兴许真的只是一次巧合。又或许不是魔，而是鬼修也不一定。”

    “本来就是！”器灵语气不善，随即他黑眸中闪过一抹暗芒，“喂，女人，你和那个魔尊到底什么关系。

    看起来挺在意他的。”

    “的确是在意。”

    辛瑶的话，让器灵的眼眸瞬间亮了。

    “毕竟他可是我的死对头，和我斗了半辈子，害我意外陨落的罪魁祸首呢。”

    器灵表情一僵，忍不住道：“有这么严重？本器灵看他倒不像是想让你死的样子。本器灵自爆和你同归于尽的时候，他不是疯了一样，想冲过来救你吗？真正的死对头可不会做这种事。”

    辛瑶一直没有忘记裴玄那一刻的失态。

    她也曾不解过，但现在倒是想明白了。

    “快要到手的神器忽然自毁，他当然坐不住了。他想救的从来都不是我，是你才对。”辛瑶说的笃定。

    “不过现在看来，他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有捞到。不仅如此，当时你我陨落时爆发的力量，恐怕还把他伤的不轻。所以这些年来，他才一直藏在魔渊不肯出世。”

    她的语气丝毫不见担忧，反而透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器灵：“……”

    真的就这么讨厌吗？

    他低垂下眼睛，黑眸中亮起的微光逐渐泯灭。

    只剩下满满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