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云母就是翠子的式神，但翠子死后，它活了下来，此后一直活跃在除妖村。

    但还有更高级的式神，比如直接和神明签订契约，其次和一些神族、鬼族等妖怪达成约定，但这些式神往往也有一定的自主权，普通的阴阳师无法驾驭住。

    而飞鸟蝴蝶却并没有给她们这种感觉。

    红叶刚才看的很清楚，这两个小家伙是纸片化成的式神。既不是游灵，也不是活着的生物，更不是妖怪，真说起来，反而和巫女更为相似。

    很像是赋予纸人灵魂的操控之术。可那对于巫女来说，只是基础法术。

    她和牡丹也会这种法术，但纸人不能化形不说，连力量也很微弱，别说是修行者了，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一脚踩死一堆，四舍五入等于一只蚂蚁。

    蚁多咬死象的说法也不成立，因为需要花费半天时间才能通灵成功，每次只能制作一张纸人，而且保质期有限。

    她们的力量只够维持半年，时间一到，纸上的微弱灵魂就会消散。

    蝴蝶嘟着嘴，神色很委屈，想要把红叶扒拉开来，从没见过这种没礼貌的家伙，一言不合就抱住她死不撒手，两只手还不停乱摸——这家伙不知道避讳隐私的地方吗？

    蝴蝶一阵羞怒，要论实力，她和飞鸟就算不用桔梗大人的力量也能碾压这两个巫女菜鸟，可彼此地位不同。

    桔梗在巫女斋修行过，这两个菜鸟就算隔着五十年也勉强是桔梗的后辈，她和飞鸟只是桔梗仆从，就算再强，从地位上来说不能对这两个菜鸟不敬。

    可这两个家伙怎么一副没见过世面……好吧，的确没见过世面，但这无法当做理由，就连伽罗大人都没这么对过她——人族第一强者都非常尊重她的意愿，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被啃了呢。

    虽然蝴蝶并不排斥伽罗这么抱着她。

    而红叶不知道这两个娇小玲珑的式神随便站出来一个都有吊打她的实力，越看，越是惊喜，觉得蝴蝶脸上嫌弃的表情简直和活人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她们化形过程，几乎都要把她们当成桔梗身边的童子了。

    “桔梗前辈，这也是您的式神吗？”她心痒难耐，恨不得拐一只永远留在这里。

    牡丹也是这么想的，浑然不觉飞鸟正用一副看垃圾的表情看着自己。

    桔梗对她们的态度很好，颇有几分照顾的意思，微微点头道：“是，利用一缕头发和灵力，可以复制出和本体相似的式神。”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艰难问道：“真的有这种效果吗？”

    她们不是修行白痴，毕竟是真正的巫女，虽然因为师傅死的早，各方面素质差了一截，但对这些知识还是很了解的。

    她们不是没有施展过这种法术，可效果并不理想，以一缕头发为媒介，复制出来的式神根本没有智慧，动作笨拙，力量粗浅，走几步都会摔倒。

    如果要以自己为原型制作出来的话……法术很多，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想别的办法，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

    “可是我们也用过赋灵之术，完全达不到您这种效果，还请您赐教。”红叶诚恳询问，这算是修行方面的难点，没有名师指点，估计要卡一辈子。

    她很羡慕桔梗拥有蝴蝶飞鸟，也非常希望自己也能制作出这种反应灵活、极具人性的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