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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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难回首,想及此忠义侯叹声再起。他这表妹气性烈,得知欺骗时,当场恩断义绝,可绝不愿和离,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陶容寻求他的帮助,就怕崔侍恒找寻见不得光的手段使她被迫和离。
能给崔陟 写信盼归已是难得,自然这种事她是肯定不会和他说的,到底了解对方脾性,从崔陟那里偶然知道陶容写信一事后,忠义侯时不时自发帮着劝一劝。
崔陟不愿意回去也情有可原,家不成家的,回去不过糟心。
忠义侯心里再叹。
***
乘车回到将军府,仰目看到假山阁。
崔陟回想起肃王和他说的话,“料想不到,崔将军一鸣惊人,府中藏娇。”
不知道是不是灵验了那传染病气的话。沈净虞明显感觉状态好了很多,恢复速度较快。但或许崔陟皮糙肉厚,那病气到他身上也没有如愿让他难受几天,甚至不见什么影子。
门外响起车轱辘的声音,刚喝完药的沈净虞霎时觉得苦到心里,两条弯弯的娥眉皱起。
只一个放碗的功夫,崔陟已然进了屋。
苦巴巴的模样被他瞅见,崔陟笑,指了指桌面放的瓷盘:“刚喝完药?多吃点糖渍梅去去苦味。”
“不用了。”
他挑了挑眉,听到她说:“我想去烧个香。”
“烧香?”
她语气冷硬,眼神毅然,重复:“烧香。”
崔陟不言。
为谁烧香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不需要问,人死了,烧个香,理所应当,合情合理。
因此他回:“可以,下月初一我陪你去。”
还有七天,但她等不了。
“我明天就去。”
崔陟:“明天?”
“是。”
他笑了,“阿虞,你这是在征得我同意的态度吗?”
“不过五天,病已经好了?”
他遗憾似的,沈净虞躲过他探来的手。气氛随着崔陟沉下的眼眸而变得凝重,柳梦秋、鸣心极识眼色的退了下去。
沈净虞恍若未觉,直视他:“可以初一,但是你不能跟着。”
崔陟吊起眉梢,她继续,字字句句铿锵有力:“你也没有脸面跟我进去,还是说,你要去和师兄谢罪。”
许久,在沈净虞以为他会反讥驳她时,闷笑自胸膛荡出,阴影朝她压来。
他吻下来的时候,沈净虞脑子里只想,病气若是长眼识趣,是不是应该让他受点苦,哪怕不过皮毛。
怎么连这么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他挡住她的推拒,错开嘴唇,呼吸可闻:“你不是一心想将病传给我?”
“不亲密接触,怎么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