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第(2/3)分页

字数:   加入书签

A+A-

甩着头却怎么也挣不脱。

    “我满脑子都是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根本睡不着!”

    他贴着她的耳边继续说着,“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迟早要娶你,就当是一切提前了。”

    “我们是兄妹。”

    希望他能及时清醒,可他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莫说你我没有血缘关系,你就是我亲妹妹又如何,无碍。”

    ?

    他手掌不停地摩挲她的胸口,那种下流的感觉让她觉得耻辱,“你把手拿开,我不舒服。”

    “别害羞,我知道怎么做。”

    无论怎么踢他咬他好像都无济于事,安曼想眼下还有一招能将他镇住,于是黑夜中又一次划破了天的叫声响起......

    木门被一脚踹了开,清缘光着身子举着鞋底子扔了过来,

    “你俩他娘的让不让我睡觉,老娘是个孕妇,你们有没有人性,这他娘的是尼姑庵!”

    晋王心虚落荒而逃。

    安曼从惊恐中收回了一丝神志,静夜之中她竟然又听见了那种说不上来的声响,那到底是不是谁在冷笑?抬头望向头顶,突的一团黑色坠落在她面前......

    “清缘,快,我怕蝙蝠。”

    月光照进屋内,那泼皮一般的姑子也犯了慌,试探的靠过去一看,她松了口气,“没事,就是一团烂绳子。”

    临近天明的时候她才睡了一阵,迷迷瞪瞪的就觉得有人在推她的胳膊,她揉揉眼坐起身子,正看见小斜眼坐在她的床头嗑瓜子。

    “干他就完了,要我说别看他表面正经,吹了灯指不定怎么发疯呢。”

    安曼诧异的险些掉了下巴,“胡说什么,他和你见过的那些男人可不一样。”

    两人都没有明说这对话中的“他”是谁,好像早就形成默契在内心达成了共识。

    “妹妹你听我的,男人都一样,人前一面屋里另一面,你脱光了站他面前,他能挺得过十个数的,我就不信这个邪。”

    “他要是真能挺得过呢?”

    “扯淡!”小斜眼翻了个白眼继续道,“那他准是有毛病!就算有毛病也不怕,送春风后街去找妙妙他爹一趟,什么毛病都给你治好了。”

    安曼红着发烫的脸又追问了一些细节,“妙妙他爹是郎中吗?”

    “她爹卖药的,祖传秘方,百试百灵。”

    默默记下这条关键的信息,脑袋突然又蒙了一下,不对劲,小斜眼什么时候见过的赵驰?自己的心思她又是怎么得知的?

    她惊奇的望向她,却发现她的眼睛此刻竟也不斜了,脸上却无端多了些红红的血印子。

    “你怎么了?流血了?”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声爽朗又猖狂,口中的瓜子沫沫都呛了出来,“好妹妹,你收了我二十两文银,记得给我写多些字啊。”

    人影一晃,骤然不见,安曼睁开眼,原来是一场梦,床头的地面上扔着几个瓜子皮,恍恍惚惚的虚幻又真实。

    屋外嘈杂声好似有人吵架,安曼拖沓着布鞋出门去听热闹,那两个衙门的差役又找过来了,小斜眼昨个夜里死了。

    是送春风的茶房最先发现的她,又是浑身赤裸的□□,那两条出场用的红绸带绑在她的胳膊上将她高高的悬在戏台正中央打转转,好像一张人皮纸鸢轻飘飘的晃来晃去。

    小斜眼并没有她自诩的那般“机灵”“打得他满地找牙”......,相反,对方还似乎故意而为的展现了一番他坚硬的牙齿,她的身上布满了撕咬的痕迹,大片的肌肤血肉被啃了下来,好像用嘴执行了一次残忍的凌迟,她纤长柔软的十根指头全被连根咬断,因为现场实在找不到,办事的差役推断可能是被生吞进了肚子,那是双弹奏琵琶的手,却再也拨不动琴弦了。

    “会不会是那个叫太老的男人干的?”

    她想到了小斜眼曾说过的那句话:他要搞死她。

    这很快就被差役否定了,那所说的太老已是古稀之年,满口只剩下三颗牙了,咬人吃肉断不可能,“搞死她”这三个字的含义怕是另有所指。

    安曼立刻联想到了那场“安曼救父”的夸张戏,询问她昨晚是否又不听劝告再次出演?

    差役摇头,并无,小斜眼虽是烟花女子但并非傻子,这个节骨眼上是知道如何躲避风险的,不过......,他犹犹豫豫的又说了个事情,昨晚其实死了两个人,除了小斜眼还有她的相好。

    那是个高门大户家的公子,具体姓何名谁,差役含含糊糊的一带而过,他死在了送春风的包房里,死去的方式有过之而不及的更为残忍,四肢被捆绑在了桃木雕的架子床上,仰面朝天,一条被修理的锋利又纤长的檀树枝从他的□□塞进去再从喉咙里冒出来。

    他表面看着伤口不多,只有嘴角渗出一小串血渍,口中冒出来的那截枝子上挂了一副铃铛,当差役推开门时将一阵风带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