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灿摊手，“这样最多就是有点尴尬而已，但要是去追问他，他要真是因为那个人的原因生我的气，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指不定以后跟他相处还更别扭。”

    “那要是公司最后决定是让洪胜汉回来跟我们一起继续活动，你该怎么办？”李长桉说完之后又赶紧找到木头桌子狠狠敲击三下。

    郑成灿一起跟着呸呸呸三声：“那我们公司真的要完蛋了。”

    他们两人也没想到刚说完这句经典台词隔天中午就在去公司练习的时候遇上了创造出此梗的前辈师姐。

    当年都还没跟公司签约只是浅浅关注着韩娱圈的李长桉都听过的梗，他回想起来那好像是他第一次听说郑成灿的名字。

    【好烦啊，我们公司又要公开两个练习生加入NCT了，甚至他们长得还都不帅……】

    是的，这两个公开练习生一个是郑成灿，另一个也是他们组合的——将太郎。

    成灿哥……不帅吗？

    李长桉在郑成灿身后看着他跟柳智敏打招呼时，这句话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前辈好。”他跟着对柳智敏鞠躬。

    “你好。”柳智敏和她身后的成员也跟这两人问好。

    在她目光看过来的那一秒李长桉确实有点怕。

    不知道这个师姐继“骸骨”之后还能想出什么新的塑来留给他。

    “长桉xi是中国人吧？我们宁宁也是呢。”没想到师姐当面见了还挺温柔的，说话的语调也很软。

    李长桉跟宁艺卓对视一眼。

    宁艺卓浅浅回应了一下李长桉的问候。

    “你们之前不认识对方吗？”柳智敏有点奇怪。

    郑成灿往侧边站了一点挡在李长桉身前：“长桉性格很内向的，我们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跟他亲近起                                                来。”

    李长桉默默点头，也往郑成灿身后挪了一点。

    “对不起前辈，我们还要去练习室，时间可能有点赶了。”郑成灿说完之后回身拉了李长桉一把，鞠完躬直接把他拉走。

    “我们就这样走没关系吗？”李长桉回头看见那四位前辈的注视目光吓得又鞠了一躬然后自己也跟着小跑起来了。

    郑成灿进了电梯之后才说：“没关系啊，大不了她跟朋友吐槽我的时候除了‘长得不帅’再加一句‘没教养’呗。”

    “公司不是都辟谣了吗，说聊天记录不是事实。”李长桉拍着郑成灿的肩膀，“而且别人看了第一反应都是觉得她眼光太高，绝对不是一起认同说哥长得不好看。”

    “你当时进公司了吗？”郑成灿瞥他。

    李长桉：“应该是刚收到邀请正在考察公司的阶段。”

    “那你知道公司因为这个劝我考虑整牙的事吗？”郑成灿冷脸看向镜面的电梯墙，“甚至管理老师还拿这件事来当做劝我的理由之一。”

    “我们以后别理她了，看见她就绕道走。”李长桉直接无脑表明立场，“实在是太过分了！”

    郑成灿笑着推了他一把：“你真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

    这两人吵吵闹闹推搡着出电梯的时候偏偏冤家路窄遇到了刚从练习室里出来的将太郎和朴元彬。

    “哥你们都来了啊，炤熙和灿荣还在后面。”李长桉看见将太郎的时候又忍不住想到了刚才偶遇的前辈，下一秒就深深在心里谴责起自己的缺德。

    将太郎这几天同样也感受到了郑成灿和朴元彬之间的尴尬氛围，但他也清楚郑成灿不是李长桉，就算像叫李长桉一样把人叫过去试图沟通，很有可能最后话题带偏三个人都谈崩。

    只好就先这样不尴不尬地忽视。

    “暖气已经开了，现在进去拉伸应该温度很合适。”将太郎跟李长桉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准备去茶水间，你们有什么想喝的吗？”

    李长桉摇摇头，郑成灿解释：“我们在楼下喝过咖啡了。”

    楼下咖啡厅和楼上茶水间的区别就是一个是手工打的奶泡一个是机器做的，味道都是一样的难喝。

    朴元彬看了一眼李长桉，目光直接很明显地就擦着他身体的外轮廓之后又收回去了，多一眼都没看郑成灿。

    “他好像是真的不高兴。”李长桉推门进了练习室才敢说。

    郑成灿哼了一声。

    “是不是你还做了什么不对的？”李长桉问。

    “为什么不能是他的问题？”郑成灿看着也不太高兴了。

    李长桉开始脱外套：“当你面肯定是说你的事。”

    “你去问他。”郑成灿瞪了他一眼。

    同样的话在飞机上朴元彬又对着李长桉重复了一遍：“他自己知道。”

    此时此刻很想跟将太郎把座位换回去的李长桉：“算了……别影响舞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