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看就是刚杀过人的样子，眼尾都有一道鲜红的血迹。

    “怎么？”

    “没怎么。”大堂附近有三个侧门，黎危说：“选条路？”

    游厄很随便地选了右边。

    黎危刚走进去，本来漆黑一片的空间顿时亮起了暖白色的灯，极为晃眼。这些灯都在极不显眼的位置，保留了宫殿的复古。

    从灯塔走到现在，黎危倒是发现，尽管主城的样子和他在“回忆”里见到的差不多，但实际上的科技水平要高于他所有的印象。

    例如X13计划。

    游厄环顾四周，绕有兴致道：“很多书。”

    黎危如果没记错，他陷入梦境时进入的那个“伪灯塔”，顶替了他位置的游厄就给自己放了一屋子的书。

    一个喜欢看书的污染物。

    “忘了问。”黎危偏头，看着游厄的侧脸，“在黑龙山谷，我所梦见的灯塔是由你编织的？”

    游厄眨了下眼，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啊了一声：“当然不是。”

    黎危也偏向这个答案，但由游厄亲口说出来，还是引出了更多、或者早就存在但没有浮出水面的疑问。

    秩序者在理智的情况下，听到的一切虚无之声或画面都不会是毫无根据。

    到当前为止，黎危已经看到了、听到了太多莫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