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咽回去，目送许应皖去拉开窗帘。

    这会儿天色都暗了，但是将厚重的窗帘拉开，还是会有夜晚的霓虹灯，从落地窗映照进来。

    五颜六色的，将客厅装点的别有一番韵味。金黄色长龙一般的路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都朝着市中心的百货大楼而来。许应皖手拉着窗帘，忘了返回。

    愣了半分钟，才哒哒哒的跑回沙发上。

    沈括先是将视线移向许应皖光着的脚丫子，然后看了一下她的脸蛋:“下次记得穿鞋。”

    “知道了。”许应皖听话的应答着，“我不冷。”想了一会儿，还是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你不冷，但是这虽然是夏天，单手不穿鞋子在凉凉的地板上会感冒。你又瘦。”

    许应皖忍不住莞尔一笑，高兴的眉毛都要飞起来:“这次是真的知道了。”

    “那个，回归正题。我刚刚问你的，我是不是很凶？”

    沈括想起人傻笑的样子，跟“凶”这个字，一点儿都不沾边。反倒觉得傻乎乎的，还有点可爱。

    “不对呀，我小时候在我们那个院子里，可是大哥大。连我哥和陆承，都要跟在我屁股后面，听我的号召呢。”

    沈括看着人讲的眉飞色舞的，不忍心打断，但还是说到:“可能你面对每个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