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第 103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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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在手,盒饭我有》 

    第二天,孙长鉴带着扮成女孩的钟以墨去见了孙长明,依旧是白鸽一组的一处秘密开会点。

    在这里,钟以墨见到了孙长明,也见到了父亲钟庆国。

    孙长明向钟以墨简述了钟庆国的现况,命是保住了,但是情况一直不太好,明明子弹和伤口都处理得不错,钟庆国也没有其他外伤和基础病,钟庆国的身体数值却无法恢复。这种情况很奇怪,可白鸽却没有多余时间让医生讨论研究,匆匆将钟庆国转移了出来。

    同样身受重伤的钟平安在找钟庆国,除此之外,特派员、租界以及当地□□,都在找钟庆国,杜盛云虽能尽量拖延,但调查科能力有限,若太明显,反而会引来刘冬的注意,适得其反。

    尽管如此,钟庆国和钟以墨还是很感谢孙长明等人。

    孙家两兄弟把空间留给钟家父子,钟庆国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于是把钟公馆的诸多事宜,一一告诉了钟以墨。且因之前的清查,钟庆国找到了几个信得过的家仆和助手,也一并交给钟以墨。

    “小墨,他们虽然忠心,但你还小,成年亦还有五六年,而金银权力,又最易引来贪念,我怕他们会像你小叔那般,时日一长,人心善变,”一次性说这么长的话,显然让钟庆国有些疲累,他歇了歇,又喝了几口钟以墨递来的水,这才继续道:“所以我用半数家产,换来新军对你的看顾。”

    钟以墨知道父亲说这话意味着什么,他认真地听着,努力将其全数记下,可眼泪却簌簌地流。

    钟庆国面色有些衰败颓唐,他轻轻抓住钟以墨的手,“小墨,别怕。救你的孙爷爷向我承诺,他们会照料你,直到你长大结婚。”

    钟以墨用力摇了摇头,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我不要,我只要爸爸。”

    孩子的手稚嫩瘦小,做父亲的又何尝不想留下?苦涩像潮水一般漫上钟庆国的双眼,他强忍着悲恸,板起了脸,“听话。”

    努力做出的呵斥让钟庆国更加不舒服,他像是一下被抽掉气的气球,登时变得萎靡空瘪。钟以墨见父亲不舒服,顿时不敢闹脾气,紧紧地牵着钟庆国的手,也使劲地克制着眼泪,安静下来。

    “小墨,人都会死的,只是我不幸早走了一点,”隔了许久,钟庆国才重新说话,他伸出手,擦掉儿子面上的泪,“以后,孙爷爷就是你的亲爷爷……答应爸爸,你要好好的……好好地长大,好好地活着。”

    钟以墨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地点头。

    外面的孙氏兄弟也在聊着钟以墨,孙长明本就有职责在身,作为活跃在暗线里的白鸽,他还比其他新军多了一份危险,实在不适合带孩子,于是孙长明就想把钟以墨交给孙长鉴,当然,这事他也与钟庆国说了,钟庆国表示同意。

    “如此也行,但要带小墨,我和祖惠得离开蒲城了,”毕竟这里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人,孙长鉴看向孙长明,“到时候,你可就没有一个能随叫随到救命的医生了,”他拍拍孙长明的肩,“所以老哥,万万记得保重自己。”

    “放心吧,我会的。”

    接下来的几天,白鸽和钟庆国的人都忙疯了,钟公馆位于英租界,遵循的自然也是英法律,虽然钟庆国立下遗嘱,但他也知中间可操作的地方实在太多,于是拜托他们将所有的流动资金,全数改为英币,然后存进英银行。

    钟平安想抢先收割胜利果实,却发现资金缩水大半,只剩下固定资产和海外资产,顿时气得不行,紧跟着收买军阀,然后又联合调查科的人,开始全城搜捕钟家父子。除此之外,钟平安还大张旗鼓地操办科莱丽的丧礼,并在每一个丧葬店、教堂、寺庙等与亡者相关的地方,都安排了人员蹲守,想要借此想引钟家父子出面。

    钟以墨想去看母亲,但他懂事地知道不能出去,因为一旦现身被抓,父亲所做全部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科莱丽丧礼的那一天,钟庆国和钟以墨异常沉默,他们拿着孙长鉴带来的白蜡烛,以及仅存的纸币,向科莱丽做了最后告别。

    科莱丽下葬后的第二天,钟庆国像是油尽灯枯,在极短的时间内黯淡下来。

    第三天早上,钟庆国在钟以墨的陪伴中离开了人世。他离开时,一缕黒焰随之消散,而在北城的元之荞,瞬间敏锐地看向了蒲城的方向。她按向自己的胸腔,原来之前不是错觉,她身上的光芒的确增强了。

    钟平安至今没放弃找人,最近连各大交通要塞都安排了人监守,故而钟庆国的丧事不仅不能操办,还需要尽快下葬,耽搁不得。

    运送遗体太过打眼,所以钟以墨选择了火葬,火葬后的骨灰被钟以墨洒进了蒲城的大海。孙长鉴不知如何安慰钟以墨,只能默默陪在他的身边。

    从海边回来后,钟以墨就独自一人待在房中,虽然吃睡照常,手臂上的伤也按时换药,但身边人都看得出,他病了。

    贾夫人有些担心,但对于关心,钟以墨只勉强笑笑,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