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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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神]情迷巴塞罗那》 

    隔天坐上飞机的艾尔海森始终没弄清,卡维昨天浓烈的情绪到底应该被称为什么,他也弄不清昨天逮着卡维全力要他的情愫是什么,两人从未谈起过感情,但就是仿佛受不了即将分离一样,对彼此予取予求。

    卡维昨天外带回来的是他们第一次遇见的披萨店的薄饼披萨,甚至还外带回来了一份焗大虾,还有一个小份的西班牙海鲜饭。

    双双清洗过后,艾尔海森难得从厨房的酒架上拿下了一瓶红酒,他仔细辨认着好像是五年前封存的法国干红,甚至从橱柜的深处拿出了醒酒器。熟樱桃般的液体顺着玻璃颈滑落到了扁圆的容器里,上头只有一个小口接收着氧气,这些气体带出了酒里的酸涩,却将酒的味道惹得更醇厚。

    他们在餐桌前干杯,卡维用黑色的发圈随意在脑后扎了头发,金黄色的发丝并没有完全拢进去,昨天厨房的灯特意调的是暖黄色,艾尔海森觉得卡维锁骨上的吻痕都染上了一层金,好看得让他失神。

    这顿晚饭两人都吃得很慢,平日里胃口都不大的人把两份主食和一个主菜都吃完了,艾尔海森刚想洗碗的时候被卡维从背后抱住了。他还记得卡维在他背后说,不要浪费时间,他今天晚上想睡一个整觉,没洗的碗他会处理。

    事实上,两人回到了房间后什么都没做,刚刚一切的疯狂都在玄关那里完成了,卡维被艾尔海森夹在身体和门板中间,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腿被艾尔海森捞了起来,他们发的疯,一点都不在意房门是否有缝隙,弄出的声音是否会惹人驻足,宣泄也好、释放也好,那一刻只有他们看得见彼此。

    一整碗卡维都很乖,没有说梦话,也没有以前会出现的抽搐,他安静地躺在艾尔海森的怀里,甚至没有躲开艾尔海森伸过去的胳膊,老老实实地当着枕头,乖得即使连早上艾尔海森抽回手离开,他都没有醒。

    艾尔海森这天最终还是没能和卡维亲口道别,而是在手机上给他留了言,没有再见、没有归期,只是提醒卡维醒来后要记得洗碗,还有如果下雨了记得把窗关上。

    飞机的轰鸣声把艾尔海森的思绪拉了回来,正巧有一位空乘小姐路过他,带着温柔的笑意问他喝点什么,他看向空乘的眼神有些空洞,似乎不太理解对方说的什么,那位空乘就再用西语说了一遍,艾尔海森才真正回过神。

    他要了一杯橙汁,但喝下去的却觉得苦涩。

    长途飞行即使是一直坐着,都会觉得疲惫,艾尔海森问空乘要了一双拖鞋,联航的给的一次性拖鞋是白色的,他下一刻就想起了自己给卡维买的拖鞋,也想起了卡维那双骨肉匀称的脚,他从来没见过卡维剪指甲,却每次看到、抚摸、舔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圆润和清新。

    卡维现在会在做什么呢?说要征用自己地板的话,现在客厅的茶几应该已经被推到了边上,甚至沙发都可能挪开了地方,他会不会——像第一次一样,在地上铺上如海报这么大的纸张,然后任F尖钢笔的墨水在上面流淌,如果可以的话,艾尔海森甚至想在卡维的背上写推演的公式。

    脚松快了后,脑子里关于卡维的好奇又更多了起来,艾尔海森从来没觉得自己会邀请谁与他同行,但在邀请卡维的时候,是真的希望他能够在自己身边,是怎么了……他总觉得有些陌生的、奇怪的、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在胸口里蔓延。

    但他没来得及细想,就又想到了卡维说他没有护照的事情。艾尔海森知道欧洲接收了很多难民,但他实在难以将卡维的形象和难民画等号,甚至他还是高雅的、只有富人才会的建筑设计才能。

    是犯罪分子吗?

    冒出这个想法的艾尔海森笑了一下,卡维这个脑子……最多也只是个芳心纵火犯了吧,其他的罪,他还真不一定能犯。

    空乘又逐渐在给大家发放耳机,艾尔海森谢过了后,将耳机线插进了作为上的耳机孔里,弹出前面作为上嵌入的遥控器开始寻找电影,在一顿翻找之后,打开了《伦敦陷落》,他其实不太爱看这种类型的电影,危机感太强,但危机感对于做前瞻数据分析的自己来说,属于预判的范围,他的工作就是预判真实发生的事件和预测的偏离度,在艾尔海森的收下,这个偏离度从来没有大于过9度。

    在建筑轰然倒下的时候,他不经意地叹了口气,艾尔海森突然想到了卡维所说的梅赫拉克,他已故的助手。已经没人知道他到底是怎样亡故的了,没有当事人能够详细去解析“洗劫”这两个字,因为艾尔海森知道,连雇主的一家人应该也不复存在了。

    电影结束时,困倦感从体内袭来,好像昨天的放纵和昨夜的未眠终于带来了副作用,他悄悄解开了安全带,往后调整了一下椅背,人又向下窝了窝,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有梦,甚至连幻影都没有。

    他是被一阵强烈的颠簸弄醒的,甚至睁开眼后明天感觉到飞机在往下掉,空姐还是很淡定地扶着行李架上的扶手在过道里走着,广播里“请系好安全带”的反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