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另一个同学跟着点头，同样无法理解，“好奇怪，刚开始商先生确实对着她笑啊。”

    “会不会是人太多，商先生没看清楚，以为扑出来的是其他人？”

    “其他人？”

    听见这话，短发女生脑瓜子一转，缓缓出声：“商先生最开始看的不会是……其他人吧？”

    “？？？”

    此话一出，所有人同时望向她。

    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

    商先生能对谁笑呢？

    男的？

    还是女的？

    ——

    校医。

    播音主持新生班的辅导员，接到电话被骂得狗血淋头。

    仔细问才知道，班上同学闯了大祸。

    说是打打闹闹，差点不小心撞商时砚身上。

    “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沈云柔小声小气地解释，精致的妆容在红肿的脸上，显得她像小丑。

    “沈云柔是吧？

    辅导员气得脸色发青，语气严厉：“你能不能老实点？上次军训教官的事还没解决？这次又捅这么大篓子！”

    什么不是故意？

    同是女人，对方什么小心思，她能看不出来？

    “我——”

    本就刚受委屈，再被辅导员劈头盖脸一顿骂，眼眶顿时红了。

    “好在没伤到商先生。”辅导员瞪着她，冷冷出声：“不然，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以后老实点，我可给你收拾不了这么多烂摊子。”

    “……”

    沈云柔脸色煞白，咬着嘴唇很委屈。

    肯定是人太多，没看清她的脸，商先生才没扶她。

    反正商先生要待到开学典礼结束，再次见面的机会很多。

    她自信……

    商先生能被她迷倒第一次，就能迷倒第二次。

    ——

    从校医离开。

    沈云柔正好看见学校领导和裴今雾说话。

    “演讲稿带了吧？”

    领导满脸笑容，又温柔慈爱嘱咐：“这次开学典礼规模特别大，还是直播，来的也全是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

    “尤其是商时砚，你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可得在他面前好好表现，别惹他不高兴。”

    “他不敢！”裴今雾漫不经心回了句。

    “什么？”

    领导没听清。

    “没。”

    裴今雾眨眨眼，淡淡出声。

    “……”

    听见这话，沈云柔的嫉妒心极度泛滥。

    不知道商先生看见裴今雾，会不会被她那张狐狸精脸迷住……

    如果——

    她的演讲出意外就好了。

    想到这里，沈云柔眸子里升起一抹阴冷。

    ——

    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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