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救人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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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古代当咸鱼》 

    在京城开赌坊的背景,是可想而知的深厚。

    一万多两是什么概念?京中东城官员所居的普通的两进宅院大约是五千两。我的月例每月三两,压箱银子算上父亲给的补偿一共五千两。一万两是国库一年税收的千分之一了!冷漠的说,她的未来不值这一万两。

    她的父亲签下的债务她必须还,甚至卖身,她都要还。在这里,子女是父母的私产。

    吴随雁身着孝衣,头戴白花,满眼绝望的跪在青龙大街的街边,虚无的身后是母亲裹着草席的身体,身边立着的是赌坊凶神恶煞的帮凶。

    曾有人愿意为我安葬母亲,买我做婢女。可是当他听到我逃跑的父亲欠下了一万两的负债时,他放弃了。

    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若是没人帮我,他们会带着老鸨来见我的!那时,我只有死了!

    她祈求的看向围拢着这里的行人。他们避开了她的目光!或许是愧疚吧!他们散开了!

    吴随雁麻木焦急的向远处望去。对上了一个锦衣贵女的视线,她被婢仆服侍着,安然富贵的人生真让人羡慕。

    宋卿对上了那个少女的视线!那是怎样的眼神?绝望、焦急!带着鱼死网破的绝然。和末世人类的眼神差不多的麻木。

    宋卿忽然迈不开脚了。

    周嬷嬷挡在想要走过去的宋卿面前,“姑娘,天色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

    宋卿嗓音沙哑,“周姨,我现在如果离开了,会愧疚一辈子的。”

    在吴随雁呆愣的目光中,华服的少女丝质裙摆漂浮在她面前。带着救赎,“她欠了多少钱?”“你母亲的尸体在哪儿?”

    “那个姑娘是谁家的?可真有钱!”

    “那可是一万两啊!”

    “看起来像是官眷!”

    “........”

    宋卿带着讨债的人和吴随雁进了附近的酒楼,车夫停下车去处理吴随雁母亲的尸首。扶叶回府找人去了。

    打手围着一个身着锦衣,面上有刀疤的凶神恶煞的男子。

    宋卿带着周嬷嬷和吴随雁与他们相对而立。像是王母娘娘的簪子划分出来的银河。

    “您叫我老刀就好。”刀疤脸道,“她的父亲欠了赌债,连本带利一万两!”啧!不愧是官家女子,穿戴就是不一样!这小妮子还真是幸运!有人愿意花钱赎她。

    却没想到,宋卿第一句话是:“我不会出一分钱的。”

    这句话像是引爆了炸弹。

    两个人高马大的打手瞬间守住门口,几个打手逼近了宋卿,大疤脸冷笑道:“你才多大?还想欠账?难不成你以为你自己是官家女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宋卿冷静道:“老刀大哥,你先别激动,我话还没说完呢!”

    刀疤让自家打手后退几步,“你想说什么?”

    宋卿学着母亲掌家时的样子,淡笑道:“您先别急。这儿是天子脚下,您们又不是亡命之徒,盯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还一万两您觉得可能吗?”

    刀疤不为所动。

    宋卿再接再厉,“一万两啊!能拿出一万两的人干什么不好,非要买一个小丫头。她样貌只是清秀,不是绝色!即使是绝色,前些天,春风楼里一个头牌美人赎身也不过五千两,您就算是把她剥皮拆骨也卖不了一万两啊!”

    周嬷嬷嘴角一抽。姑娘,您是怎么知道春风楼头牌的赎身价格的?

    吴随雁死死的攥着手指,期待的看向刀疤脸。

    刀疤满脸愁容,卖惨道:“不是我不肯,只是,她父亲的欠债是赌坊的,不是我的啊!我也只是出来混口饭吃的而已。”

    宋卿:“她父亲的欠债,你们不去找她的父亲,反而抓着她不放手,这不是柿子挑软的捏吗?”

    一旁的打手内心翻了个白眼,不是柿子挑软的捏,难不成去找刺头?

    刀疤把玩着桌子上的长刀,一言不发。

    宋卿沉默了一会儿,要不这样,“她只用还五千两,剩下的你们去找她的父亲如何?”

    刀疤抬头,“你替她还这五千两?”

    宋卿皱眉道:“我若是拿出五千两赎一个丫鬟,明日就会有人上折子参我爹了。”

    刀疤道:“你想如何?”

    宋卿沉吟半晌,“我这里有一道方子,价值连城,交给你们来抵这五千两。如何?”

    刀疤道:“名人不说暗话,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周嬷嬷端来纸笔。

    宋卿提笔写了几个字,将纸张折起来。道:“你把这个交给你们赌场说的上话的人。如果愿意,我们来谈谈。”

    刀疤让打手出去送信。

    扶叶带来了府中的大管家和几个小厮侍卫站在宋卿身后。

    包厢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着细绸锦衣的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