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川听到这个名字，忽然停止了动作，他口中念着这个名字，神情温柔下来：“霜若，霜若在哪里？”

    暮炎攥住他的手，“阿爷，霜若只有你知道在哪里，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暮川似乎陷入了自己的记忆里，根本不回答暮炎。

    “阿爷，我们怎么出去，我要救暮水，暮水受了重伤。”

    “谁是暮水，暮水是谁？”

    “那个和我一起的崽子，头发是蓝色的。”

    “抱走了，被人抱走了。”

    暮川笑了，“我要吃掉他，可是被人抱走了。”

    “谁！是谁抱走了他？”

    暮炎揪住暮川的肩膀，“阿爷你告诉我好不好，暮水受了重伤，他会死的。”

    暮川根本没有反应，似乎谁死都跟他没有关系。

    “我娘亲告诉我，你很喜欢霜若，你和她生的崽子被人偷走了，那个崽子在内陆千辛万苦的长大。

    他在内陆有了伴侣，生了我和暮水，你醒醒啊暮川！”

    “我阿爹叫暮寒，我叫暮炎，我的兄弟叫暮水，我们都是你的血脉，你救救暮水，救救他。”

    暮川看着痛哭流涕的暮炎，粗糙的手掌摸在暮炎的脸上，“不哭，霜若会伤心的，她的崽子丢了，又生病了，别告诉她崽子丢了，她会死的。”

    暮炎明白，暮川阿爷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