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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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也不能这么说,的确是芙安有错在先,还说着要赔她,谁知不能赔就……也是我们的错,不知那簪子那般金贵。”
此话一出,谁还能不知道封府新妇、鹿家姑娘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纷纷沉默了下来。
罗氏心下得意,想着自己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坏了那鹿微眠的名声。
“芙安这孩子性子软,没那么多心思,想必日后与她多说些好话,人家也就不计较了。”罗氏继续在伯爵府谷夫人面前多说些封芙安的好话。
旁边有人出声,“你说得可是鹿家那位姑娘,鹿微眠?”
罗氏连忙露出一副不好多说的表情,“这也是我们的家事,我这个婶婶到底隔着一层关系,也不好说太多。”
罗氏将可怜劲演足,正等着旁人来同情她。
不成想,那人慵懒又毫不客气道,“既然知道自己说得太多,那不如就闭嘴吧。”
“封轸与你为何不亲近,我们外人并不知道。”说话人就坐在谷夫人旁边,罗氏认得,那是谷夫人的长女,谷歆月,“但是阿眠与我自幼相熟,最是软绵好脾气。”
“能把她惹不快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罗氏脸色一僵。
“要么是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小人。要么是为非作歹、还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恶人。”谷歆月打量着她,“但我也不好说你和令媛是哪一种,对不对?”
罗氏唇角抽动了一下。
周围人的视线在谷歆月和罗氏之间打了个来回,自动听从谷歆月的说法。
有人打着圆场,“可能是有些误会,也没有这么严重。”
“是,我瞧着那姑娘也是好脾气,”罗氏试图转圜着,“只不过她嫁过来比较突然,可能也有些许不情愿,对待我们有些情绪那是正常的。”
“对你们有什么情绪啊。”谷歆月看着她,“你说话能不能直接一点,不提如何玩闹,如何打坏的,总是这样一面之词、弯弯绕绕地指责人家小姑娘的错处很有意思吗?”
“歆月。”谷夫人出声制止,“少说两句。”
谷歆月 翻了个白眼靠在旁边。
“你们的家事我们不参与,”谷夫人看着罗氏,“但眠眠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单纯良善,不是你说得那般,若非陛下指婚让眠眠下嫁你们家,我又没有亲生儿子,不然定是要替犬子去鹿府求亲。”
谷夫人都这般说辞,在场的官眷心下也有了数,转头看向罗氏的眼神开始审视起来。
“是,应当是有些误会的。”罗氏脸上挂不住,连忙说好话,“我们也知道,这门婚事是我们家得了个便宜,所以我方才说话也在找我们自己的错处,没有一直怪她。”
“那可不是个便宜啊,”谷歆月语调拖长,“那是个宝贝。”
“别不是想从她身上占便宜不成,跑这里来吐苦水、博同情。”
谷夫人又碰了谷歆月一下,“你这话多的,你祈天灯写好了吗?”
谷歆月这才懒散地嘀咕,“不爱写那些东西。”
她本就不爱在这里聊天。
周围看热闹的夫人看够了,很快转移了话题,南凌池边再次热闹如初。
南凌池边,鹿微眠与褚楚面对面坐着写灯。
鹿微眠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转着手中的笔,思量半天,才发觉自己想写的东西太多了。
纸灯上根本写不下。
鹿微眠凑近褚楚,“姐姐写的什么?”
褚楚拿过来给她看。
鹿微眠看见纸灯上漂亮柔和的字迹,“岁岁今朝无灾苦”。
鹿微眠感叹着还得是褚楚姐姐,她重活一世早就没了那么高远的憧憬。
鹿微眠咬了咬笔尾,简简单单写了一句,“愿父母弟弟、阿轸平安顺遂。”
褚楚瞧见那个“阿轸”,“世人都道朝中的铁面鬼将乖张冷僻,如今看来好像也不尽然。”
鹿微眠仔细看了一会儿自己写的祈愿,“他生分的时候是这样的,好在他没什么坏心眼,就是从前日子过得苦了些,难以与人接近,难以相信他人。”
“他其实挺单纯的,你对他好一分,他也会还一分。不管是不是不想欠人情,比起那些自私自利没良心的人,都要强上百倍。”
褚楚听着她的话,弯起唇角,“如此便好。”
两人帮衬着在入夜时分跟大家一起将祈天灯放起来。
看着点点金红灯盏升入星空,南凌池边一阵一阵的嬉笑赞叹声。
鹿微眠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与褚楚在南凌池边闲逛。
祈天灯高悬入夜空。
朝官与皇室众人从道观出来,恰逢漫天祈天灯的佳景。
皇帝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