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第 68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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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后和未婚夫的死对头HE了》 

    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青璇手心紧握成全,一双唇早已被她咬出了鲜血。

    那种腥甜的味道,几乎很快让她想到了她和许渊之间那甚至不能称之为吻的纠缠。

    她当时也是那般啮咬许渊的,与如今不同,那时她的利齿刺破的是许渊的薄唇。

    她忽然感到一点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待到身上的痛楚如丝如缕地散去,青璇才靠着墙,将自己蜷成了一团。

    她体内的毒已经开始接二连三发作,若此次行动无果,她的生命恐也要走到尽头了。

    两个月前,她还在扬州,做着一个有些寻常的医者,可两个月后,她却辗转来了晋阳,连命都不能握在自己手中。

    距离那人口中的一月之期,只剩下十日了。

    青璇用力拍了拍脸,迫使自己清醒些,然后换上一身事先准备好的衣裳,利索地将门锁落下。

    春风楼仍如往日一般热闹,鸨母那张涂着艳红口脂的脸笑得有些勉强,一面不时用一双吊梢眼打量着厅中搂着花娘的男子,眼中闪过的分明是恐惧。

    那男子自然是南疆五皇子那须了,这位远道而来的皇子自来晋阳的第一日起,便一副桀骜不驯的态度,非但毫无谦卑,反而嗜杀成性。

    第二日便以服侍不力的罪名,将他宅邸中的两个晋阳舞姬

    许衙内倒是个混不吝的,一来二去,与那须竟玩到了一处去。

    至少明面上,那须很给许衙内面子,今日也正是应了许衙内邀才来了春风楼。

    那须坐在上首,左右侧分别跪坐着两名美姬,其中一名正是青璇追查万蓉蓉一案时,厅中弹奏的那位琵琶女。

    此时她们正柔柔靠在那须身上,一左一右地服侍他喝酒享乐。

    他们面前是一队舞姬,个个身形柔软,相貌清秀,弹奏琵琶和洞箫的花娘同样容貌秀美,含笑奏出靡靡之声。

    许衙内在京中名声虽不好,却是个颇会玩乐的人,因此许多世家大族的不肖子弟与颇爱他玩在一道。

    此时春风楼内一派奢靡/淫/乱之风,以那须和许衙内为首,举杯高和。

    声色犬马,纸醉金迷,不外如是。

    “本王早就听说你们明昭的女人细皮嫩肉,如今看来,的确颇有一番风情。”那须梳着小辫,不像明昭男子那般束发,一身玄色衣裳制式与慕燕极为相似。

    他挑着眼,搂着那花娘亲了一口,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侧卧着,又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大喝一声,“痛快!”

    许衙内坐在他下首,卷过身旁花娘剥好的葡萄,得意一笑:“五皇子果真是个妙人,小弟敬您一杯!”

    说起来,他和那须也算是有些缘分,他在晋阳臭名昭著,百姓避他如蛇蝎,那须因为是外族人,也不被待见,见那须与他一样爱好享乐,一时将他认作知音,话中都带了几分真情。

    二人推杯换盏之间,几坛美酒便已经下肚,许衙内面上已经起了一层酡红,醉得胡言乱语起来。

    “我知道,皇伯伯和皇祖母不喜欢我!”

    “我也,我也不稀罕!”

    “五皇子,我与你真是——”他呵了一口热气,“相见恨晚呐!”

    那须脸上亦染了薄红,目光却是清醒着的,见许衙内不省人事的样子,眼中暗暗划过一丝轻蔑,装模作样地就去推搡他,“许弟醉了。”

    却被许衙内愤愤甩开,高声叹了口气,“五皇子,你不知道我,我心里苦啊!”

    鸨母和花娘们亲眼瞧见了这一出闹剧,却顾忌着二人位高权重的身份,不敢贸然开口,心中却盼着这两尊菩萨早些走。

    身旁那些纨绔公子哥儿们也没见过这种阵仗,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了,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好戏。

    许衙内酒量不错,一来二去也得了个酒坛子的戏称,没想到这位南疆来的五皇子竟是海量,直把他们一行人中最能喝的许衙内给干趴下了。

    那须有些不耐烦,颇嫌弃地推开揽着他肩的许衙内,像丢一块死缠烂打的狗皮膏药。

    一面又朝一旁的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很快会意,一左一右地将许衙内拽了回去。

    许衙内喝的多了,回去的路上仍不安分,嘴里还一直嚷嚷着什么。

    那须拍拍身上的灰,站起身来,朝二楼的廊上望了一眼,却发现那处什么都无,只当自己多心了。

    躲在柱后的青璇浑身紧绷,直到那须出了春风楼,才缓缓跟了上去。

    那须没有往别处去,只是由几个侍卫护着,回了自己的住所。

    闻了闻身上传来的酒臭味,那须皱了皱眉,暗道晦气。

    若非为了南疆大业,他何必与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虚以委蛇。

    寻常的明昭官员并不待见他,连带着他们府中的公子哥们